倒在床上的辛菁菁,十分狼狈不堪,她双手捂住肚子,疼得瑟瑟发抖,衣服的扣子早在几次猛烈撞击中,嘣开掉散满地,里面的内衣裸露出来,塞在腰间的衣摆荡漾开来,隐隐若现白皙水嫩肌肤,春光外泄,那人明显呼吸一滞。辛菁菁全身虚弱地陷入杂乱的床被之中,犹如祭祀神灵的美妙贡品,有种凄切的美福
他锁了门,几步踏上床抓起长发,长长而微微颤抖的睫毛盖住了半闭的双眼,红粉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那人挑了挑眉,眼中已是裸的欲望。他凑近在她耳畔,冷冷吐出侮辱性的言语:“送上门的你该怎么惩罚!”
然后右手食指色情地拂过了辛菁菁双颊,按压了肿胀的部位,她痛得发出了声。
这种反应似乎愉悦了那人,他逗趣般玩着一捻一放的残忍游戏,乐不思蜀。
辛菁菁脸色没了血色,全身逐渐冰凉,代替了疼痛,她如同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奋力一搏,用尽全力将那人推翻倒头,连滚带爬去寻求救命稻草,手指头顺利戳到了灭火器冰硬的表面,希望之色闪过眼底,然而后面的人及时扯住了她的双脚,活活拉开了两者距离,弹指间落入地狱。
那人叭了下来,将双手举过头顶,死死压住,她却也挣脱不了,嘴巴不知不觉泄出绝望而低泣的声音。
“不要!不要”
“哟大点声,我喜欢这种声音。”那人目露兴奋,大声怂恿着。
突然,一个嘈杂却略些刺耳的闷声从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冒出来,穿透了空间,直落落到正在行凶的耳朵里。
“什么东西?!”
那种声音越来越大,骑在辛菁菁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捂住了尖叫的人。
“嘘”他仔细听着声音的来源。
巡视了房间,最后停在离她们几厘米远有一个圆形白色物体。
他探过身子,捡了过来,凑近一听,里面却是有声音,而且尽是辱骂的词汇,对象当然就是拿着的人。
“妈的”莫名其妙有股私密空间被侵入的羞辱感,激怒的他,双眼通红,一把将耳机摔到了墙上,他怪罪于女人,掐住嫩滑的脖子,继续捞开束缚。
辛菁菁脸色发青,大脑有些窒息,呼吸越来越困难,双目微睁,滴落生理性眼泪,就在她以为要这么死去的时候
门铃突然一响,脖颈的压力一软,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沁入心脾,她凶猛地咳嗽。
那人眯起眼睛,审度着,不动。铃声一次又一次响着,外面的人也出了声:
“池,你在吗?少爷找你去一趟,你开开门”
他环视四周,撕破布巾,绕了几圈捆住辛菁菁双手,固定栓到了柱梁上,又堵住了口。
做完这些,放心下来的他走了过去,打开了门,不过只隙了一个缝。
外面的人看着这人谨慎的模样,笑道:“少爷,想找你聊一聊,跟我走吧。”
称作池的人,原地犹豫起来,外面的人笑出声:“怎么?有人?那就”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嗯,好,我跟你去一趟。”
池就这样离开了,离开前还望了一眼暗处。
翁云光喊了许久,都得不到对面的人回应。
“妈的,老子就不是个男人简直是个懦夫!当初才答应她单独行动”心急如焚的人冲进羚梯,低声咒骂自己。
“翁哥他们现在都离开505了,快点!”
突然,耳机里传来“噼啪”一声,一阵嗡呜骚动响起来,辛菁菁颤动而嘶哑的声音再次出现。
“给我一个逃生的路线”
“妈的,你给老子等着。我去救你出来”
“不准来!”还未等翁云光完,那边厉声喝止,“你不准上来!快给我预备线路!”
“靠,你这女人执拗起来,怎么又臭”
“翁哥,你听她的吧不然,她刚才的白受了!”闻略带消沉的嗓音,清晰地揭露残酷的事实。他又听到了那边的压制的怒骂。
接着,他:“姐外面有监控,你直接打开窗户跳到下面一层的阳台,放心高度我测量了,没有问题。”
阵阵风声传来过来,闻估计了一下辛菁菁的的行径,然后:“这里是个清洁工作室,有一个通道是专门为传送被褥的。你比较瘦弱,应该刚好通过,这样你就能负二楼的清洗车间离开了。”
“翁哥,你就赶紧开车过去”此时的他,就像定海神针般按照原定计划有条不紊的指示着。
年少的冲动行事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他们顺利脱险后,这件事终究被禹哥知晓,他狠狠打了翁云光一顿,然后孤注一掷将所有附上,救出了辛菁菁。他们搬出了那条街,翁云光没有过问一句,因为他悔恨莫及,后来两人默契不提及,可这早就成了一根刺,永远扎根在年少的心底。
回忆在雾气中扩散,烟头燃尽,烫在指间,翁云光沉入深深自责中,木纳地盯着火星。
“有一次我让她把那一拳还给我,可她她早就忘了”沙哑的声音,流露出一丝温柔,“她从来都是这样,不辜负别人,也不要求别人大概吃过苦,所以更想让身边的人幸福吧你她是傻还是缺一根筋”闻音带着不容察觉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