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本座是要解,解你懂吗?你可否回避?”
墨冰殇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很不正经的女人给碎尸万段。
要黑了。
可还是能见着路的,能看到某人涨红的脸,急促得老血都要喷三升的恼羞成怒。
“这也没姐啊。”
夜离歌嘟囔了句,墨冰殇捂住了胸,扶住了树:“咳咳……”
他要气死了。
“你都受这么重的伤了,就不要胡思乱想的了,跟我回去吧。”
“等你好了,我当你的姐,你当我的鸭王。”
某个女人好不要脸,色迷迷的挑了挑眉,肉肉的脸却透着纯真的无辜。
“……”
墨冰殇听懂了,她口中的姐一定是某些龌蹉的玩意儿,这个死蠢女人,必定是把他当成了那些下流的来子。
“本座的解是出恭的那种解。”
某人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色很难看,在这阴暗的夜色里透着杀气,如果不是受伤,还指望着她给他解毒,他一定把她活活给弄死在此时此刻。
“哦。”
夜离歌这才恍然大悟,顿时尴尬的笑了:“啊哈哈,那行,你解,解,话你也太调皮了,出恭不去茅厕。”
她着转身。
“你先回去。”
某人好气啊,如果这鬼地方有茅厕,他至于来这里被她奚落?
“不啊,你不就是解么,我等你一起回去,免得你晕倒了都没人知道。”
夜离歌真是好心,可听在墨冰殇的耳中那就是怕他跑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直觊觎他的清白,若不是还指着她,真是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知道她死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