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你……你做了……什么?”被定在原地的几人惊恐的发现,他们不仅身体有如千斤重般动不了,似乎连舌头都开始不好使了。
“我做了什么,你们刚才难道没看见吗?”莫倾卿弹怜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粉尘,轻笑道。
“你你……撒的是……什么……毒药?”
“哎呦,你也知道那是毒药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东西,只不过呢吸入口腹中后,身体会不听使唤,然后从心肺开始烂掉的药物而已。”莫倾卿伸出食指在他的心脏处戳了戳,缓声问道,“有没有觉得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爬呀爬?那明毒素已经开始渗透了,半个时辰后,你这心呀……”
“姑……奶奶!……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在莫倾卿言语的作用下,那男人只觉得心脏难受得厉害,仿佛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四下爬动,吓得他只想跪地求饶。
“舌头都不利索就给我闭嘴,烦不烦?!”莫倾卿反手就是一记手刀,直接将他给劈晕了。
另外两个暂时还清醒的兵痞子见她这般简单粗暴,不由得默默吞了吞口水。
“别怕,我这人呢素来温和良善,最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了。你们只要乖乖闭嘴别话,明自然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嫌弃地看了眼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三个兵痞子,莫倾卿将手搁在依然站着的两个男子中的一个衣服上擦了擦,柔声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倒霉了太久心里憋得慌的缘故,莫倾卿觉得自己内心的邪恶因子正在一点一点的释放出来。她得那么玄乎,其实撒的不过是些带了一点点麻醉功效能够使人身体机能暂时麻痹的药物而已。因为量用得比较多,估计得明才能彻底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