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军医,伤兵营情况有异,有三人忽然呕吐不止。”
“周军医,伤兵营情况有异,忽又四人头痛身疼。”
“方军医,伤兵营情况有异,有二人高烧不退,神智不清。”
“……”
一整,军医营里的大夫们都不断收到关于伤兵营中诸如此类的异报,派了几位军医前去诊看,一时间竟是查不出个缘由来,只得将症结归因于气候,对外宣称,西境寒,近几日骤冷,夜间尤甚,这些伤兵本就体弱,一时感染了风寒也是寻常之事。
“当真只是风寒?”只是,当问诊归来后,军医们聚在一起商讨时,有人不由得质疑。
“风寒引热,间而腹冷,此些症状皆与那些伤兵相符,有何不妥?”
“不然,热毒亦会导致头痛如劈,腹痛泄泻。”
众人将各个症状一一陈列出来逐条探讨,一时间诊断各异,倒难出个让人信服的结论来。
“诸位,骤发,腹呕,身痛,热烧,这些个症状,还有一种可能,你们是没想到,还是不敢想?”争执间,沉默了多时的钱军医忽然开口道。
话音刚落,座间霎时静了下来,众人皆看向他,神色不一。
“咳,”钱军医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大家共事多年,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这便是我的推断。曹老,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