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箫品茗的话,胡乾坤纤细白嫩的手不停抚摸着自己肩头丝质顺滑的头发,“上次给箫时青那粪球做吃的,不心被火把一身毛烧没了,你以为恢复美丽狐毛,不需要大量妖力做支撑的吗?”
从胡乾坤嘴里听到她大部分妖力的去向,箫品茗嘴角抽搐得宛如抽筋,“呃……”半晌也没有出句回应胡乾坤的话。
蹲在箫品茗袖子里的箫时青可是蹲不下去了,出言打断箫品茗那欲而未的话:“别鹅鹅鹅的了,还曲项向歌呢,箫品茗快放哥哥我出去,我要窒息在你袖子里了。”
“抱歉”
箫品茗着,把手进了自己纤长的袖子里,将藏在她袖子里的箫时青给放了出来。
终于能够呼吸新鲜空气的箫时青,一从箫品茗的袖子里出来,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生怕自己呼气慢了,他周围的新鲜空气就会被人给吸走了似的。
“行了,日后你有的是时间呼吸,快点儿换套质朴的衣服出去,跟我邵师兄来一次完美的偶遇去。”
质朴的衣服是什么?头戴碧海紫金冠的箫时青,身上还穿着鲛人泪制成的汉白长袍,此时听到箫品茗的话,一头雾水。
看到箫时青眼底的迷茫,箫品茗默默从腰间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件乞丐服:“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穿这件,动作快点儿,我估计我师兄快来前面查看情况了。”
在箫时青一脸菜色接过箫品茗手中衣服的时候,从进了屋里就对着镜子搔首弄啄胡乾坤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镜子,满脸不情愿地对箫品茗:“你们两个先待在这里,等到我把邵宝财那个家伙引走了,你们两个再下楼。”
这是正经事,有心打闹的箫氏“姐弟”两个,顿时噤了声,认真听着胡乾坤的话。
看着面前一个英俊儒雅,一个软糯可爱,胡乾坤真想把他们两个捏在手心里好生喜欢一番,奈何他们两个也只是外表而已。
才要从袖子里伸出来的手,还没有做出捏箫时青和箫品茗脸蛋儿的举动,她就连忙缩了回去,背在身后,一步步徒门边儿,才转身踩着一脚的莲花碎步走出去。
箫时青再三确定了胡乾坤已经走远之后,他让箫品茗开了结界,心翼翼地开口问箫品茗,道:“妹妹,你知道我们家祖宗有一份记载修士飞升成仙藏宝图的事情吗?”
“不知道!”在听完箫时青神神秘秘问她的话之后,箫品茗果断摇头,随即施了增高术,一把抓住箫时青乞丐装的衣领,就将箫时青从地上拎了起来,“我过了,我比你大,就是时营养不良,才看着年岁的。”
尽管箫时青一脸不相信箫品茗真的比他大,但是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他的真实年纪还是让他对箫品茗伸出来的拳头屈服了。
“算你识相”
箫品茗见他乖巧,于是转过头,从储物手镯里悄悄取出一柄在坊市时候随手淘来的飞剑,打算用这个作为箫时青恢复自由的礼物。
然而,她的动作由于太过谨慎了,惹得箫时青以为是个什么宝贝,使劲儿抻着脖子偷瞧。
别看箫时青的修为没有箫品茗的高,但是架不住孩子的视力好,一眼就看到了箫品茗从储物手镯里取东西:“箫品茗,你居然有储物手镯,还不知道藏宝图的事情,这手镯一定是我家祖宗给你的!”
懒得理一个屁孩的问话,箫品茗把取出来的飞剑递到他的面前,只问:“要不要?”
除了刚才身上那一套骚包的衣服,箫时青身上还真就没有防身的东西,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过目前炼气期的他还用不上的飞剑,欢喜地拿着飞剑比来比去,似乎完全把刚才问了箫品茗的事情抛诛了脑后。
乒乒乓乓
是楼下传来的打斗声!
箫品茗和箫时青互看了一眼,心中暗道:该出场了。
他们两人身上各贴了两张符,一道是敛去气息的,一道是隐去行踪的。分别从乾坤斋的顶楼出去,各奔东西楼梯,然后出现在乾坤斋内外两处地方。
箫品茗出现在乾坤斋正门外,箫时青出现在乾坤斋正门内。
“你这个臭乞丐,什么时候跑进来的?”作为乾坤斋主饶头号跟班,主人不在侯笨就成陵里最有话权利的人,此时看到一身破破烂烂的箫时青摸着镇店之宝的橱窗,顿时脚下生风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箫时青的衣领,把他给扔出了乾坤斋的门外。
别,侯笨生是做胡乾坤跟班的料,那投掷箫时青的准头儿棒极了,一下子就将两袋百斤大米重的箫时青砸在了体如磐石的箫品茗身上,妥妥帮着他主人出了一口没毛恶气。
“师妹?”
箫品茗刚把箫时青从她身上踢下去,就听到了邵宝财的声音,连忙应道:“我在正门,你抓到她了吗?”
“抓到了”一边,邵宝财一边提着狐狸形态的胡乾坤纵穿乾坤斋,从后门来到了前门外,准备与箫品茗汇合。
邵宝财的脚还踩着乾坤斋厅内的金子铺的地板上,就看到了箫品茗倒在地上正挣扎着爬起,顿时松了紧紧抓着胡乾坤的手,冲向了箫品茗:“师妹,你受伤了吗?谁撞的你?”
“我没事儿,师兄勿恼,是乾坤斋的活计扔乞丐出来,不心……”
到这里,箫品茗故意没有,就等着邵宝财为她出头,然后再把箫时青拉入邵宝财的眼前,让箫时青顺理成章踏入仙剑宗。
可是,邵宝财见弄伤她的人里面,还有箫时青的份,他也不管箫时青是不是同样为受害者,先是一把抓在箫时青的脖子上,就要送箫时青上西。
“师兄,住手,不关他的事,全是乾坤斋的活计猴眼看韧,你要为我出气,也该是找那活计的麻烦,而不是对他这么一个乞丐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