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更惨。”她只去过为数不多的几次酒吧,男女之间的那些新鲜事儿,道听途说也能明白个大概。
忍住,千万要忍住,冷娆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
“哇……”冷娆一声哭了出来,什么告诫,什么都还没发生了,她已经被他吓了个半死。
司暮单手就能把冷娆抱的稳稳当当,腾出了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平生第一次有冷汗,居然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脑洞,她不去写,真的是浪费资源。
“无聊。”司暮一颗火热的心,瞬间被冷娆冰冻,他索然无味的丢下两个字,打开一间卧室门抱着她走了进去。
她荒唐的胡闹,他温柔的宠溺。
女人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就是遇到一个,你在做天马行空的梦,他便竭尽所能,让你活在美梦之中。
“快去洗澡。”司暮把她放在了浴室门口,浴室热气氤氲,下人已经放好了洗澡水,水面漂浮着火红的玫瑰花瓣。
冷娆一眼看过去,赶紧抬步踏进浴室,关上了门阻断了司暮的视线,要是被他看见这画面,好不容易浇灭的火又要重新燃起来了。
她踱步到浴室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面容憔悴,哭肿了眼皮的自己,一股悲伤情绪重新涌上了心头,在司暮面前她不敢放肆的哭,甚至连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祭奠再也回不去的自己,都要数着秒针掉眼泪。
她用手捂住嘴巴,打开水龙头,在哗哗水声的掩盖下,她才敢放肆的抽泣几声。
再也回不去了,那些像牛奶一样的日子。
“那个永远相信未来可期的姑娘,再见了。”冷娆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好似这样心里的痛就能减少几分。
哭完疼完,她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脱掉了拖地的长裙,躺进了浴缸里,浴缸的周围,竟贴心的放着卸妆水,卸妆棉以及面膜,这小小的贴心,还是让她向着门外看了一眼,对司暮,第一次心存感激。
足足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她才蹑手蹑脚的裹着睡袍出来,大红色的睡袍,像极了新婚当晚的装扮,连干发帽都是大红色的,这绝对是司暮故意的。
桌上凌乱的扔着几本翻开的杂志,大同小异,这一个小时,对司暮而言,漫长如一整夜。
“我洗完了。”冷娆踱步到床边,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包进了被子里,这是见他醒来,象征性的打了一个招呼。
她被打过的脸,经热水一泡,更加明显,司暮转头就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青紫痕迹。
欣长的身子站起来,迈开大长腿进了浴室,冲了凉竟也裹着睡袍就出来了。
他从浴室闪身出来的那一刻,冷娆赶紧把被子捂在了鼻子以上,这么一个魔性的男人穿红色,真的……很特别,藏在被子下的嘴,早就咧开了一个很夸张的弧度。
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司暮的睡袍上,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贴在他脸上的那真皮面具,边缘已有掀开的趋势。
司暮只当她是看见自己的好身材害羞了,关了灯躺在了床上,抱着她的腰就闭上了眼睛。
躺在司暮的怀里,冷娆一动不动,像条死鱼。
辗转反侧想了很多,脑细胞不提供服务了,她才沉沉睡过去。读读看uu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