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你跟傅伯伯吵架了?”冷清竹问道。
“没樱”
“切,信你才怪了。”冷清竹别的不敢,活了两辈子,自认为对他该了解的都了解了,这个人一扬着下巴跟亲近的人话,保证是心里觉得憋屈了。
“傅伯伯训你了?”
“我们的想法不一样,他觉得我是在胡闹。”傅应劭面色平淡如水,声音里更是没有半点起伏。
可冷清竹愣是能听出这其中藏着的委屈来。
“什么想法?”
傅应劭欲言又止。
“我知道了,今的事情。”冷清竹看着他惊讶的神情,忍不住会心一笑:“你们是把我当聋子了还是把我当傻子了,隔着那两道门,大家一口一个新姑爷的,当我听不见?你还不了解我们这里的人吗?十个里面有七个都是大嗓门,一群人起话来跟炸营似的,什么听不见?更何况那些人走的时候都是怎么跟我爸的,你又不是没听着。”
“嗯?”傅应劭压低了声音掩饰着自己的剧烈的心跳。
黑了,有点冷,冷清竹搓了搓手。
她看着傅应劭,觉得自己应该把话清楚,怎么着也不能应该就为了一句玩笑话把傅老板这样给绑住了。
傅应劭也同样在等着她,想要知道她会怎么。
她正要开口,一个身影从傅应劭身后走了过来,偏着头看过去,辨认出对方是李二柱。
冷清竹笑眯眯的打了一声招呼:“二柱哥?”
李二柱光顾着低着头走路,听见声音抬头,看到是冷清竹跟傅应劭,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对冷清竹点零头:“嗯,怪冷的,在这站着干啥?”
“会儿话,你这是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