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声音传入耳中,酒肉僧心神一荡,又瞧见扈竹青扭动丰腴的身躯,念及昨日之事,心中不妙有几分躁动,他早已破了色戒,自不会像其他僧人那般遵守少林寺的清规戒律。
不过,酒肉僧并未被吞噬理智,道:“骚婆娘,贫僧不管你的话是真是假,只要你愿意让贫僧封住你的穴道,贫僧可以考虑放你一马。”酒肉僧表面这般道。
其内心,却是另一副嘴脸,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过扈竹青,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在那之前,他倒是愿意与扈竹青快活一阵,那之后嘛,量她扈竹青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死鬼,这么不信任人家嘛!”扈竹青娇声道,然而,酒肉僧根本不为所动。
当即暗骂一声,嬉笑道:“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这般心,人家任你处置就是了。”
言罢,扈竹青张开双臂,俨然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此时扈竹青的尚有些虚弱,内力调动不畅快,即便动手,她也不是酒肉僧的对手,只能暂时稳住意欲杀人灭口的酒肉僧。
扈竹青的话,半真半假,扈竹青经常去洛阳城偷汉子,但她对朱彘并非没有情分,朱彘待她极好,不曾亏待于她,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十数年夫妻的情分,她仍旧惦记在心里。
此刻,朱彘身死酒肉僧之手,扈竹青恨极了,却也明白,她不是酒肉僧的对手。
没有办法,先活下来再。活下来,才有复仇的希望,她定要酒肉僧血债血偿。
这些闲话暂且搁置一边。扈竹青答应之后,酒肉僧目露淫光,十分谨慎的封住扈竹青的内力,扈竹青果真没有反抗,心里不由得信了几分扈竹青的话,扈竹青对朱彘显然没什么忠诚福
酒肉僧忽视一地血迹,满屋子血腥味,一双手掌不老实的摸向扈竹青的身躯。
“这地方怪渗饶,还是换个地方吧。”扈竹青魅笑道。
两人移步至后厨,一锅菜烧的干糊,扈竹青端开菜锅。
这边事情发展的如火如荼。
另一边,叶枫骑踢云乌骓返回,已经可以看到酒肆外的米黄色酒旗,此时,他尚且不知道,就在这么一走一来的功夫,酒肆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黑毛鼠于寸光、屠人户朱彘死于非命,剩下一对儿各怀心思的奸夫。
“律!”
时迟,那时快,百来丈的距离,踢云乌骓乘奔御风,数次呼吸的功夫,便来到酒肆门外。
叶枫翻身下马,他一踏上台阶,满目猩红,血腥味浓重无比,朱彘仰躺在门口,双眸无神,鼻间没了气息,一具无首尸体横陈在酒肆里面,一地的鲜血,皆是从那尸体流淌出来,染红了酒肆地板。
角落里有一颗头颅,死不瞑目,叶枫很快便认出,那是黑毛鼠于寸光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