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以前的那个蓦昭昭如何的，我只在乎现在的蓦昭昭，我不想你没有以后！”凌恒看着蓦昭昭坚定的模样，多少有些崩溃。

蓦昭昭听着凌恒的话，微微一愣，随即轻笑道：“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吗？”

凌恒看着蓦昭昭，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会提起以前的事情。

“你在打扫卫生，我和冬寒闯进了林子，我还逗弄了你，那个时候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谙世事。我希望你和以前一样，我不是一个天真的人，凌恒我必须去，如果我不去有太多的性命会被辜负，你知道如果这样的话，我有以后又能怎样呢。”蓦昭昭走近凌恒身边，轻声开口。

凌恒还想开口，被蓦昭昭伸手制止：“从现在开始，我每后退一步你就开始念般若波罗蜜心经吧。”

凌恒眸光湛湛的看着蓦昭昭。蓦昭昭淡淡一笑，随即开始后退。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

色不异空

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凌恒这么没有反驳蓦昭昭，蓦昭昭每后退一步，他就开始念一段，一直看着蓦昭昭走远。

一直到蓦昭昭的身影在凌恒的眼中彻底消失，凌恒这才停止了口中的念念有词。

他的心早已不静了，念这心经就好似亵渎了菩萨一样。

“师父，徒儿破戒了。”凌恒没有转身，轻声开口时声音有释然。

“你记得当初你跟她下山的时候，为师和你说过什么没有？”无奈又慈爱的声音响起。是当初在安云寺时，一眼看穿蓦昭昭的大师。

“你们都在问我那个时候的事情和话语，可是我现在只想要记住现在，不想去想以后。”凌恒摇摇头，认真看着自己师父开口。

“你还是太年轻了，经历不够历练不够。”大师看着凌恒缓声开口。

凌恒没有说话，但不管如何，事情既然已经是这样，那么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师父，你还有办法的是不是？”如果没有办法，早在一开始就不会让蓦昭昭离开安云寺了。

大师看着凌恒激动的模样，轻轻叹气道：“那是俗事的事情，你不该再去插手，你这些年的修行你难道还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凌恒听着自己师父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点头道：“我知道，但这些事情于我而言没有帮助她来的重要，所以……师父不要再阻止我了。”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自己也没有后悔过。”顿了顿，凌恒继续开口说道。

大师听着凌恒的话，眼中有不忍，就算想要责备又能怎么办呢，这是凌恒自己的业，就该他自己去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