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1 / 2)邪王追妻之毒妃不好惹首页

她腾地一下脸红,开始为自己找理由:“那只是偶尔,偶尔。行了行了,快走吧!”

他被她推到窗边,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脸上,只觉甚是有趣。“好,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手指也要记得包扎一下。”

说完,跳窗离去,几个腾身的工夫就没了影子。

白鹤染看着窗外消失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半晌,关了窗子。

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子替人解过毒了,前世发誓不再做的事,怎么到了这里就坏了规矩?指二连三地为那个人破例,难不成真是垂涎他的美色?

男色果然害人。

闹了这么一出,她也睡不着了。走回屋里,抬头看看房梁,随即提了一口内力,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子一翻,两腿弯曲,利落地倒挂在梁木上。

她自幼习的就是古武,五大古老家族中,唯有医脉凤家人入现世最深,有人从商,有人入仕,她最好的朋友凤羽珩更是进了军营,做了军医。

五个人中,只有凤羽珩习的是后世硬功夫,其它几个家族传人都是习练古武,完好地沿袭着家族传承。

又想到阿珩……白鹤染其实很懊恼,阿珩死于一场军用直升机的爆炸,她们从不相信那只是一次意外。只可惜,炸毁飞机的真凶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她就死了,如今想想,心中总觉遗憾,总觉对不住阿珩。

只是又有那么一丝侥幸般的希望存在着,既然自己能有这般际遇,那么阿珩会不会也正只身于某个时空,以另外的身份过着不同的生活?

白鹤染在房梁上吊了半宿,直到次日清晨,迎春已经端了水推门,她方才从上面下来。

而不红,气不喘,随着血脉跟随而来改变的体质,让她做起这些游刃有余。只是这具身体的外在还太过瘦弱,得慢慢调理。

“小姐醒啦。”迎春是老夫人调教出来丫鬟,为人很温和,经了昨天一系列事件后,如今她对这个二小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厨房那头派人送了早膳来,奴婢先侍候小姐洗漱,一会儿吃了早饭还要到锦荣院儿去给老夫人问安。”

白鹤染知道,这叫晨昏定省,前世的白家也是来过这一套的。

她由着迎春服侍洗漱,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从前的事,就听迎春突然“呀”了一声,“小姐这手指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低头看看,甩甩手说:“没事,路上弄伤的,已经快好了。”

迎春想说帮她包扎一下,可白鹤染却已经自己拾了布巾擦干脸,坐到桌前等着用早膳。

古人是极重视规矩礼数的,特别是文国公府这种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若有老夫人在,那便是每日晨起都要站到老夫人跟前去问安。若没有老夫人在,便是由妾室并着子女向大夫人问安。

白鹤染到时,叶氏已经在锦荣院儿的正厅里坐着了。当她看到白鹤染过来,心中情绪很是复杂,但面上还是极力保持着平静,不失她的雍容华贵。

只是当白鹤染进了屋,落落大方又礼数尽全地给老太太问了安后,偏过头朝着叶氏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让叶氏险些失控……“母亲的手怎么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父亲打你了?”白鹤染看着叶氏的那双手,几乎笑出声来。她昨日握叶氏的手时,用了半成的内力,这种淤青看起来没多严重,但想要完全好了,怎么也得三月有余。

叶氏的脸色变了又变,虽极力在掩饰着,但那双瞪向白鹤染的眼珠子,还是将她心底的恨意表露无疑。

不过叶氏到底不是白花颜那种没脑子的女人,她长到这个岁数,又是皇亲,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白鹤染虽成功地激起了她的怒火,但她到底还是能够逐渐平息,很快便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来。

“阿染最会开玩笑,我与你父伉俪情深,又尽心治理家宅,他打我作甚?这手……”她面上有些为难,“阿染,母亲说了你别多想,其实这手,实在是昨日在前院儿被你一握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阿染的手劲儿实在太大了。”

白鹤染愣了,“竟是我握的?我当时是有些激动,可我那时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也没睡觉,自己都是强撑着才能站得直,就算再激动也不可能激动出这么大的力气来!”

老夫人坐在上首,听着下方这二人对话,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开口道:“叶氏,阿染她才多大?她又不是习武的精壮男子,她就随便那么一握就能把你的手伤成这样?”

老夫人今日心情非常糟糕,特别是一看到二夫人叶氏,就更不痛快。

昨日李嬷嬷同她说起那盆花的事,她思来想去一个晚上,越想越认定自己的喉疾的确就是打从有了那盆花以后才开始的。而那盆花,是叶氏带过来的儿子,如今白家的大少爷,白浩宸送的。

先是被继女奚落,接着又被婆婆揶揄,再好的涵养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这时,正厅外头突然传来一个透着满满嚣张的声音——“二夫人平日里不是都谨言慎行不让人挑出毛病的么?怎的今日竟会犯这样的错误?你这个脏,栽得可真不怎么高明。”

原主的记忆又在脑中闪过一下,白鹤染想起,这是白府里一个特殊的存在,是白兴言在淳于蓝还在世的时候就娶进门的小妾,红氏。

她回过头,还不等看红氏一眼,突然就有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儿飞奔过来,一把抱住她的大腿:“二姐姐,你回来啦!轩儿好想你哦!”说完,还把胖乎乎的小脸在她裙子上蹭了两下。

“轩儿。”她又想起,姨娘红氏在五年前九死一生生下了一个儿子,老夫人做主,取名为白浩轩。说起来,这是白兴言唯一有血脉的儿子,算是白家的独苗。

“二姐姐还记得轩儿吗?”小孩子仰着头,一脸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