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嫣然一笑道:“我又能做什么了,不过是看到娘娘如此痛苦想要给娘娘减轻一点痛苦罢了。”
“你会这般好心,为了减轻我的痛苦前来?你分明就是在胡言乱语,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变成这般模样就是你害的。”黾国王后大声叫道。
云浅却露出了一丝无奈之意:“瞧娘娘这话说的,如何就是我害的了呢?我一直未曾来到娘娘殿中,也不曾接触过娘娘这殿中的饮食水米之类的东西,更不曾接触过这殿中的任何一人,娘娘如此痛苦想来是身上有隐疾,我为娘娘诊治一番便也就知道了,娘娘为何偏要攀扯是我做的?”
这黾国王后一下子怔住了,她总不能当着云浅的面说,自己已经知道乃是蛊虫死了,所以自己才有如此痛苦的反应,她只好皱紧了眉头,冷声对着云浅道:“罢了,我也知道如此问你,你并不肯承认,这也无妨,反正我已经受了如此重伤,你说什么我也不可能再与你争执。”
云浅却笑道:“瞧娘娘这话说的,您在宫中是为后妃,往深里说您是我的长辈,您如此无故的攀扯于我,我却不能辩驳一二句了吗?”
闻听此言黾国王后更是感觉到一阵急怒攻心,她也知道,这云浅面总有理由来针对自己,若是这话说的再难听些,只怕自己,就算是要再针对云浅,那也是不能了,她只好转过头去:“算了,只要等皇上来了,便可一切分明了。”
云浅便静静地坐在了一旁,她甚至还端起了桌上一盏茶细细喝着,这一盏茶倒是显得清爽了些许,一盏茶喝罢了,皇上果然匆匆前来,见得云浅在这里喝茶,心头便有几分气,冷声便道:“那静妃好歹也是你的长辈,长辈如此痛苦,齐王妃你岂能坐在此处喝茶?”
云浅却露出了几分无辜之色,她摇摇头道:“皇上这话却冤枉浅浅了,实在不是浅浅不肯管娘娘的死活。只是娘娘却绝不肯让浅浅细看,再如何说,静妃娘娘也是浅浅的长辈,若是浅浅不顾静妃娘娘自己的想法,勉强去看,只怕静妃娘娘也会有些不愿吧?”
“你既如此说,朕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静妃你让浅浅好生为你瞧上一瞧,若是能解了你身上的病痛,也算是好事一桩了。”皇上未曾察觉两人微妙之处。
黾国王后心中哪里愿意,可是既然皇上都已经如此说了,黾国王后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再如何不愿意,也只好听皇上,将手腕伸了出来,云浅将手搭在了黾国王后的脉搏之上,微微一笑道:“原来静妃娘娘不过是因为气血虚亏才会如此,只要多吃些补血的药材,想来娘娘便会没事了。”
一旁的太医也赶紧上来,为黾国王后把脉,众人皆都同意云浅所说,黾国王后心中虽多有不愿,但也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然众人都如此说,臣妾还能说什么,只能认了此事。”
皇上便赶紧安抚黾国王后道:“静斋你又何须如此,你这身体,自小便不好,如今回来了反倒更不好了些,从今日开始,有什么好的补品,都给静妃拿来一些,让静妃好生保养着身体,切切不可坏了元气。”
黾国王后只好略一点头,以示谢恩,云浅却就当没瞧见一样,她才不管这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她心里明白的很,这黾国王后是得了皇上一时的宠,但如今只要她愿意,终究还是能够胜过皇后一筹的,现在皇后和静妃都已经是如此病恹恹的模样,这才是云浅心中自觉正好的事情,她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
“朕在前朝还有政务,就先离去了。”很快皇上便走到了门外,见到此情此景,黾国王后心头的恨意更甚,她现在恨不得就直接杀了云浅,可偏偏她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本事想要杀云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正因为蛊虫生死,她的元气大损,只能暂且冷眼瞧着云浅,心中倒存了几分,暗害之心。经典xia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