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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日中，阳光正强，刺眼的阳光直射而下把条盘山公路照的澄亮，而沐浴在这金光之下的姜明，内心十分平静，他就这么看着身前那辆如今只剩一人的红色跑车。那人静静地摊靠在跑车的主驾驶座上，眼珠瞪得贼大，脸上的神色更带着七分惊恐与三分不甘心，这一切都表明，这人显然已经死去。

“苏玛丽已死，只是我很好奇”皱眉的凯莎带着疑惑不解把目光从苏玛丽的尸体上转移，对着持剑而立姜明认真的问道：“你杀他的那一剑…叫什么？”

“凯莎女王觉得”姜明脸带微笑，问向凯莎：“我那一剑…如何？”

姜明之前那一剑确实把她震到了，她清晰的感受到在姜明出剑的那一刻，整座盘山公路范围内，所有的时间与空间都被停止，如同被剥夺一般，更让人不能自主，也因此，凯莎回答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匪夷所思：“很诡异，很奇特，威力也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

“它的威力确实大，也确实很诡异，但同时也很凶险，而它叫剑二十三，刚才是我练成这招以来，第一次对敌使用，所以苏玛丽很荣幸，成了这招下的第一个亡魂，”姜明看着死不瞑目的苏玛丽，平静的说道：“而凯莎女王，也很荣幸，你是见证者，除你之外，没有人见过，除我之外，也无人能够使用。”

“那我确实应该感到荣幸，也应该感到庆幸，庆幸它没有对准我，”凯莎带着微笑看着姜明：“最起码，我短时间内没有想到什么应对策略。”

这是凯莎的心里话，刚才她一直在思索，在想应对剑二十三的方式，而结果很明显，她没有想到。在凯莎看来，没有什么是完美无缺的，而她之所以没有找到，只可能是缺少具体的资料而已，毕竟她之前只是旁观，而没有亲身感受过。

姜明知道凯莎的忧虑，毕竟凯莎是一个文明的王，站在她的角度上，出现这么一个超出理解，超出掌控，甚至对自身已至天使具有莫大威胁的东西时，她首要考虑的就是应对方法，就如同卡尔提出的虚空一样，虽然被她否定，被她禁止，但也在偷偷研究，因为命运不能交于别人之手，不能在某一天受制于人，也不能在某一天受人威胁。

故此，姜明认真的回道：“我说过了这招很凶险，即使是我，也不会轻易使用，所以凯莎女王不必过于执着于此，而且我们是盟友，是合作伙伴。”

凯莎闻言，顿时笑了笑：“除了利益，这世上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这点，你我应该很清楚。”

“万事万物虽然无时不在变，但变好的可能总是多于坏的可能，而且我们之间地羁绊已经建立，随着时间的流逝，只会越来越深，我们不再是简单的合作伙伴，也不再会有对立的那一天。”姜明摇了摇头，然后迎上凯莎的目光，而他的眉眼间透露出绝对的自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都相信…真爱必将永恒。”

对于这点，姜明很有自信，而从他吐露秘密，凯莎对他许下守护誓言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了，在时间的催化下，这种变化只会越来越大，所带来的关系也只会越来越深，直至不分彼此。

“真爱永恒？”凯莎突然嗤笑了一声，然后道：“小孩，你这么自信？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