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你可别给我耍什么心眼，要说就好好说，啊？”

“我能跟你耍什么心眼？只不过是这个故事本来就很简短而已。跟之前的那个人一样，我这第二个徒弟，也是这样选中了我经过了一些考验的。不过，他稍微幸运些，熬过了学院的种种考验，还能有机会出去见见世面。只不过，他也是败在了那世面之下。”

“嗯？怎么回事？可别给我简而言之，我这瓜子都准备好了，你就和我说这个？”

“也没什么，就是学院毕业了，成绩也不错。所以我这第二个徒弟就被家里派去剿灭一个村子里作乱的几只小妖，凌家的人对那小子的本事也很有自信，也放心他，就派他一个人去了，我也不担心他，他当时练我这雷法，练的小有成就了，我也不觉得他有什么可危险的，所以那一路上就也没怎么关注他，没帮他注意到别的地方。”

“怎么了？为何这么说？难道又是被人算计了？当时的凌家就这么的树大招风吗？怎么每一个凌家子弟出门在外都会被人算计，这是有人故意的吗？就这样凌家还没有注意吗？竟然如此迟钝？”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这一次不是这样的。是他，是我那个徒弟，被人惦记了，为的就是我这个功法。”

黄老，在此时转过了身去，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段回忆，因为就好像是自己的错，因为自己，才给这些人招来了这样的祸患。

“黄老，不是你的错，你的存在是为了让别人别的更强，是那些人居心叵测，心存不轨罢了。如果你说你错了，那那些金银财宝，那些个宝物器具，该是怎么办？”

“你说的是没错，可是我那一次是我那徒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任务了。他是成功的剿灭了那里的妖族，但是他被盯上了，被当时隐居在附近山上的一位大能给盯上了。本来是打算剿灭了妖族之后就启程回凌家的，但是村里的人太热情了，为了感谢他的付出，就留下他吃了晚饭。吃了晚饭之后就睡下了，后来再后来，我就回到了这通天塔里。没有人记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只是在下一次有人进来挑选的时候，听到，那个人的名字。说他死的很惨，是被人谋杀的。一个人在那个小屋子里，凌家的人找到他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过了，独独是留下了我，因为他将我藏在了别的地方，死前似乎是和别人争执过，只不过只不过没有躲得过别人的恶意而已。”

“所以就因为这样，黄老是在责怪自己吗？因为这样的理由责怪自己吗？”

萧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可惜了。是好心帮那些人去除妖，但是后来，却又是因为村民的好心热情而留下，丢了性命。这件事情应该怪谁？这件事情应该找谁说呢？找不到，什么都不好说。

“好了，你也别劝我了。我要是真的想不开，早就把自己给毁了，何必在这里误人子弟呢？你说是不是？”

黄老早知道自己的使命，早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许自己就是一个见证者的角色，见证着自己身边的人从强变成更强，然后消亡。这就是自己的命运，有时候黄老宁愿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不用变得这么特别，喜怒哀乐，生老病死，自己都想体验一下，好好的存在，静静的死去。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愿望而已，可是，这一辈子，作为一部珍奇的功法，却是怎么都实现不了了的。

“很奇怪吗？你既然现在教我，又帮了我这么多，还帮我开解，我又怎么会不管你呢？黄老，不管你怎么想，你的存在都是事实，不管怎么活，想成为普通人，想变成怎么样，那都是你的活法。如果连你都觉得难，又怎么会相信我的事情我可以做到呢？”小小书屋xxs1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