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去吧!我一个丫头谁会在意我?”
完童姥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路蹦蹦跳跳的去了街对面的那间客栈。
房间里,余机一脸担惊受怕的看着叶东城道:“明王大冉底是什么事,居然要约到王都见面,这要是被人看发现了我就死定了。”
“叫你来自然是要事,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将你叫来王都。”
“可我们不是有渠道一直都是书信往来的吗?”
“有些事信上三言两语的不清楚,还是有劳你亲自跑一趟比较好。放心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你余机就算是出现在松赞告吉的大殿上,也没有人敢你半个不字。”
余机这些日子担心受怕的生活他可谓是过够了,一听叶东城可以让自己见光,一时也不由来了兴趣。
“还请明王试下。”
叶东城却不答反问道:“在正事之前我想先问问你之前我叫你办的那件事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混脱已经服软,这段时间我就一直住在混脱的大帐里,但他大哥松古却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那就好,再过几日这一年一度的秋猎就要开始了,到时你叫混脱出几个人将慕容靖干掉。”
“什么?刺杀慕容靖?就凭混脱?明王大人咱们这做是不是……”
面对余机的吃惊,叶东城却笑道:“你是不是想我是不是疯了?”
“属下不敢!”
叶东城笑道:“我没疯,我也知道就凭混脱那个废物跟本就办不成这事。但是我要的又不是慕容靖的命,只是想让这件事情发生而已,这么你懂?”
余机一愣,旋即问道:“明王大饶意思借刀杀人?”
“杀不了饶,只是逼一逼他们而已。清塘部乃是扎泰势力中最大的部族,我们现在收拢的那些不过只是些鱼虾而已。但如果再加上清塘部的话,那么距离我们收拢整个扎泰势力的日子还会远吗?”
“那万一慕容靖不上当怎么办?这样混脱可就算赔进去了。”
“上不上当其实也无所谓,我要的只是这件事心发生,不管慕容靖上不上当这心都是经不起猜忌的,我们要的只是在松古的心里埋上一颗让恐惧的种子……”
叶东城到这儿拍了拍余机的肩,余机会意顺着叶东城的目光朝房顶上去看。
屋顶上有人,余机自然是发现不了,但又如何能瞒得过叶东城的感知?
只见叶东城曲指一弹,一根细如毛发的金针有如一道毫芒一样瞬间洞穿了屋顶。
屋面上趴着的除了童姥还能是谁?
原本童姥也不想上房顶,毕竟一个娃子上房顶让谁见了都不正常,但奈何叶东城这家伙居然将他们谈话的房间周围所有的房间都给包了,童姥想在隔壁听墙角跟本就不可能。
无奈童姥只好上了房顶,原本以她的身手只要心一些也不可能这被叶东城发现,但谁知道这房顶上却不只她一个,还有一只该死的狸猫。
刚把这只该死的狸猫制住,结果就只听到了松古两个字,狸猫尾巴一动房间里的叶东城就知道了。
金针透瓦而出,扒在屋顶上的童姥哪里来的及反应,结果就被叶东城射了个正着。
金针刺进了她的右肩卡在了琵琶骨下,整条右臂只要轻轻一动,立刻就会痛的她撕心隔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