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笑又闹也没人管,容兕自个待在位置上,把背会的诗经撕下来,自娱自乐的折小船,竹马就靠在桌边,上边还系着云徵送的小铃铛。
折好小船,她跑出去趴在院子里的水缸边把小船放下去玩,玉淑她们跑着出来,人手一只竹马在院子里疯跑,容兕也没管,小船湿了她就进去了,刚坐下,就发现自己的竹马不见了,只剩下铃铛被人剪了下来丢在地上。
小暴脾气一上来,她捡起铃铛就冲了出去,看着在院子里疯玩的几个小姑娘大喊:“谁拿了我的竹马?”
她们停下来,谁都不说话。
容兕气呼呼的看着她们,拿着铃铛走过去。
她年纪最小,但是耐不住脾气大,和一群娇滴滴的小姐比起来,只要一凶就没人敢哼哼。
她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停下来,看着她手里的竹马大声质问:“是不是你拿的?”
小姑娘性子软,被她凶巴巴的一问就吓哭了,抹着眼泪直哭:“不是我。”
容兕又去问别人,吓哭了好几个玉淑才小心的站出来:“妹妹,是我拿的,我就玩玩,你别生气。”
容兕看着她,走过去一把把竹马抢过来,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玉淑依旧凶巴巴的:“你拿的你早前不说话?你凭什么拿我东西?凭什么剪我铃铛?”
和玉淑差不多的小姑娘挪过来一些,鼻孔都要傲上天了:“你们是姐妹,玩你的东西怎么了?你又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