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本该是新年热闹景象瞬间停歇,灯红烛火微跳席面上的饭菜也才吃了一口上半桌。静,静的出奇,整个景合城都静了,只一瞬间。
一阵烟纸窗呼进,众人昏昏欲睡,杯掉裙。
与先前不同的是,黑袍人变成了白袍人,静,非常的静,他们走路像是走在云上,又好似浮在空中无声无响,他们没有犹豫径直走到孟珞的身边将她带走。
这一晚除了清醒目睹这一切的三人,几乎整个景合城的人都在昏睡当郑
白袍人离去,正堂内,三人也抬起头看着门外。
“刚为什么不出手?”是萧书白的声音,风从大门进来刮灭了烛火,四下漆黑唯月对话。
尹文幼的声音悠悠响起,“还不知对方底细。”
突然角落里酒杯掉地的动静让两人都警惕的站了起来看着那,“谁?”萧书白问道,轻轻拿起桌上一个盘子慢慢走向角落。
“这宴席这么快就散了,也不叫本皇子一声,不过这酒还真不赖,还有吗?”陈昢拿着抱着一坛酒看着二人举杯欲同饮。
尹文幼听着声音如此熟悉便问道:“何人?为何自称皇子?”
萧书白解释:“嗐,喝多了呗,可能是祖母请的戏班子唱戏的皇子,你先追去,我再守会儿看看会不会再有人来。”
尹文幼想了想又看了眼那角落,转身追了出去。
萧书白走近角落看着陈昢,一脚将他头下垫着的酒坛子踢了走,“是你们的人?”
陈昢看了他一眼哼笑道:“我们的人不分什么袍,黑袍是启族养的,白袍自然是枭族的人豢的,只不过枭山倒了枭族没了避身之所如今还不知在哪藏着。”
萧书白问道:“枭族的人绑她干什么?善用巫蛊邪术从不过问世事,也从不对任何一国生有嫌隙产生敌意,怎么如今就要绑大孟的公主?会不会是被人利用了?”
“欸,我您是真不看书还是没听老一辈的人提起过,前有榃翟一女称帝国号为賨,立国之初险些灭了他们一族,他们又怎会放大孟唯一的公主在宫外这么愉快的玩耍,万一这位大孟公主是榃翟转世呢?当年也没记载那位女帝是怎么死的,不定就没死……”陈昢抱着喝剩下的酒坛子站起,察觉出屋外有脚步声就赶紧将萧书白乒在地,在他耳边轻声道:“有人,别出声。”
脚步声只三四个,他们在周围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了孟珞便禀报给站在门外的那人,“有人先了我们一步,人没了。”
那人没有话,像是知晓会是如此看都没看正堂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带他们离开后,萧书白嫌弃的推开面前的陈昢,借着月光看了看屋外,心想今晚应是没人再来了,不过他也不想与他在一块行动。
“我跟着那队人,你再在这守会儿,不定还有人会来。”着就要走出去跟着那方人。
陈昢坐在地上喝了一口酒道:“不会了,过子时关城门,除非他们不怕在这个时候暴露身份。”
萧书白听他这么,也不去追了,坐在他的身边与他共饮,“他们都敢将整个景合城的人下药昏迷,私开城门又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