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便马车吧,稍稍掀开些帘子,看到的便是骏马之上英俊的青年,看着看着便红了脸,周瑜策马过来,弯腰把脸凑了过来:“怎么了,可是烦了?”乔阳挠了挠下巴,最近总觉得这边有些痒:“我有些饿了。”其实也不饿,但不知道为何,这话便脱口而出了,只是说出来又觉得羞涩的不行,干脆放下了帘子躲了进去,双手捂了脸,明明相识都三载了,怎么还会如初识之时一般,心跳的有些错格的过分。
被甩了一脸的周公瑾也不气,嘱咐了马夫几句,便策马而去,不多时便提了纸包回来,轻轻掀开了帘子,忍不住的弯了唇角,里面的人把自己弯成了一个球,抱着膝盖睡的正香,周瑜轻手轻脚的过去,坐到了一旁,轻轻地把人揽在了自己的肩头,感受着这份重量,周瑜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路再远也有个尽头,二人站在如今孙家的府邸,周瑜正要上前敲门,却被乔阳拦住:“不敲不敲,要不咱们也爬个墙吧?”周瑜简直无奈至极:“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呀,公瑾也算的上世家子弟、翩翩君子,定然没有爬过墙,不如今日便试试啊,也算是个独一无二的经历吧?”乔阳脸上尽是怂恿,恨不得这就掐了人上去。周瑜简直无奈至极,一边朝着乔阳笑,一边敲了门,乔芳芷瞬间嘟起了嘴,失望的任谁都看的出来。
没眼力见的孙伯符听着声音就走了出来,脸上尽是惊喜:“公瑾、芳芷?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呢?”乔阳表情还没转过来:“那伯符是不欢迎吗?”孙策没想到一句随便的问候便引出了这么一句问话,疑惑地看向周公瑾:“我、也没这个意思吧?”
周瑜拍了拍乔阳的手,还有向孙策解释:“芳芷本就是爱玩笑的性子,伯符莫要放在心上。”乔阳这才笑了出来:“来看看你,也看看那群孩子们。”说着便从马车里抱出大大小小的匣子:“许久不见伯符,倒是精神了不少。”
孙策比起之前,长高了,也精瘦了不少,宽肩阔背、长腿窄腰,看着精瘦的很。面上也显出轮廓,如刀削一般,锋利有型,只是气势有些弱了,可是抵不上这个长相。还在周公瑾也越加儒雅稳重,二人站在一起,倒也不分伯仲,额,孙伯符还弱了些。
孙策抱的盒子都要挡了脸,带着人想里面走:“不过是整日练着枪法,久了也便显得精神了,公瑾定然也没放松练武,倒是芳芷,看着倒是不如以前了。”就连个子也没动。周瑜轻轻咳了一声,乔阳也闭了嘴,黑着脸跟在二人身后,这还有啥可说的。
门前一排小豆丁排的整整齐齐,领头的那个眼熟的很,与孙策越加相似,个子也快赶上了乔芳芷,还有个恨不得上来抱腰的,只是礼仪所在不能动,乔阳上前挨个捏了捏小肉脸:“喔,都精神的很呀。”
几个笑的都笑开了花,就连孙小妹,也知道这是平时总是送好东西的哥哥过来了,笑嘻嘻的看着,孙策一声令下,个个恭谨的行礼:“公瑾先生好、芳芷先生也好。”乔芳芷啧啧的叹了几声,扭头问孙伯符:“这是、迎客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