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无归面色苍白,隐隐透着些许恨意:“夫人,您和督主坠落山涧之后,锦衣卫很快就赶了过来,那个老妖婆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西厂当日便被锦衣卫包围了,说是督主勾结外党,企图行刺太皇太后!”
顾初棠听罢只觉得身后都已经湿透了,冷风瑟瑟,她只觉得周遭的风越发强劲猛烈了。
“你说,独孤慈对外说是阿贺要行刺他?”
“此时只有锦衣卫知晓,还没有对外公布,但是东厂那边已经察觉到了端倪,怕是很快,他们就会给督主安上个罪名,查处西厂,公榜示众!”
单无归咬着牙,身上似乎还带着伤,他眉头紧锁着,喘着粗气。
“我也是拼死趁着送饭的时机从锦衣卫地牢中跑了出来,飞虎他现在还被关在地牢,他们企图严刑逼供,让我们招认是您指示行刺太后!”单无归看向了一脸茫然的尉迟东贺,“督主……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尉迟东贺听不太懂,但是本能只觉得坏事一连串的要来了,而且他感觉到了自己怕是今晚没住处了,便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棠棠,我怕,这个人血气好浓,我们赶紧走吧,今晚要去哪里睡觉?”尉迟东贺揪住了顾初棠的袖子,嘟起嘴来,声音带颤地问到。
单无归当头一棒,此刻的感觉简直要比当日他们被无故缉拿到地牢还要震慑他们处事不惊的督主,被吓傻了!
“单无归,那个,你们督主他……他脑子出了问题,应该是坠落山涧的时候磕到了脑袋。”
顾初棠指了指他的脑袋,无奈地说到:“我们先离开这里吧,不管怎么说,此地不宜久留,一会儿被人发现就遭了。”
很快,顾初棠便带着阿贺和单无归来到了远离西厂的那家酒坊。
好在酒坊还开着门,最近隆冬,附近萧瑟的很,生意也不是很好,今夜便只有他们三人住店。
他们要了一壶温酒,几人在屋中商量着对策。电子书屋ianzish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