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寒看她们这样，摇摇头有些无奈，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小口小口喝着莲子粥，闻着一股子甜味，入口更是软糯，不多时便是一碗见了底。

……

吃完饭，喻清寒坐着看书消了会食便打算歇下，今夜她只留了紫菀在身边守夜，紫菀没有经验，从打水到伺候梳妆，皆是笨手笨脚的，最后还得喻清寒自己来。

看着换了舒适睡服的喻清寒，紫菀一脸愧疚，“小姐，奴婢觉得自己并不适合伺候小姐，奴婢笨手笨脚的，还是到外面值守吧。”

喻清寒坐在床边，手里拿了把木梳子，将满头青丝拨到前面，一下一下动作轻柔地梳着，“紫菀，你过来。”

紫菀乖巧走过去，身上早已换下今晚那身白色纱衣，是红菱新给她拿的，内衬仍是白色，只是外衫是淡淡的紫色，袖口及裙摆处，绣了好看的蔷薇花。

喻清寒轻声叹息，将木梳子放在床头，拉过紫菀的手，这是一双与她年纪极为不相符的手，手背白皙却满是裂纹，从手指到手掌心，无一不是布满茧子，可想而知，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记得那年父亲把紫菀带到她面前时，她们都是五岁大的年纪，小时候的紫菀跟现在没什么变化，眼睛很大，脸很小很圆，白白嫩嫩像市井小贩买的陶瓷娃娃一样，很好看，只是那双眼睛，看人时候总是怯生生的。

“紫菀，我想和你说对不起，这些年是我和父亲薄待了你，让你受那么多委屈。”喻清寒忍不住鼻子泛酸，当时那么小的孩子，却要和父亲手下最骁勇的秦羽军一起训练。

紫菀摇摇头，也是红着眼眶，“小姐千万别说这样的话，紫菀从不觉得委屈，反而很感谢大将军，将我训练成如今这般，紫菀想保护小姐，紫菀想永远保护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