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延铮冷睨祁倾宇,眸里红红的。
祁倾宇让着他:“总要有证实倪姚是阿苒的实质依据,倪姚现在可是倪家的宝。”
裴宗觉得祁少说的很对。
郁延铮冷瞥裴宗:“上次让你在福昇医院收集的阿姚头发,找一根余菲菲的头发来做,她们是近亲。”
景琒微顿:“你早就怀疑了。”
郁延铮眸底深红,不置可否。
祁倾宇瞧他,难怪那天不让他坐倪姚躺过的病床,神神秘秘让裴宗办出院手续。
裴宗突然知道自己有点笨了。
祁倾宇看了看笃定倪姚就是阿苒的郁延铮,提前给他打打预防针,省得到时候不能接收:“如果报告俩人没关系呢?”
郁延铮冷视祁倾宇:“余菲菲不是余安邦亲生的。”
“靠,这个检测干脆别做了。”祁倾宇舔了舔牙,转看景琒,不能由着这人瞎闹啊。
景琒看了看郁延铮,到现在才敢让裴宗去验,证明之前他也是不敢相信的。
“如果倪姚是余苒,你以后接近她,就要小心点。”
郁延铮转看景琒,殷红眸底,暗影沉沉。
祁倾宇狞眉。
景琒淡淡道:“陈思梅刚死,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闻家当年为什么要害死余苒。”
“你这个时候要让闻家发现什么,第一个遭殃的会是谁?”景琒看向郁延铮。
郁延铮眸底阴沉:“闻家再动阿苒,我让他们下地狱。”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怕闻家背后还有人。”景琒提了提眼镜。
郁延铮敛眸,戾气森森。
祁倾宇舔牙:“闻家和余开浚当年只有少许生意上来往,为什么要害他们一家,还让赵建斌从中作梗,显然是冲着阿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