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刚止住的眼泪又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
之前打斗的时候只有她被保护得好好的,但是在包扎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发现夏哥哥擅这么严重。
“夏,受了伤要出来,你这样死扛着腿不想要了是吗?”
苏黎月拿出常备的伤药,拿给苏清让他们分了之后,亲自给苏泯夏敷药并进行严厉的思想教育。
药水滴在狰狞可怖的伤口上,苏泯夏疼到微微发抖,长而浓密的睫毛扑扇着,苍白的唇仅仅抿住。
“关键时候,那个家伙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挪揄:“你看苏墨多不靠谱,要不你跟着我吧,绝对不会让你受这么重的伤。”
闻言,苏泯夏苍白的脸涨得通红,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急得就要站起来。
苏黎月死死按住不让他动,看他这么不经逗也就消停了下来,但一看到他乖乖巧巧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骂苏墨。
呸!
占着茅坑不拉粑粑!
在那几个大灵师把苏黎月交到负责看管地牢的护卫手中之后,她迅速把白泽给放了出去。
此时,所有人涂上苏黎月分发下的伤药止住了血之后,分开盘腿坐下运转灵力,温养在选拔赛以及刚才的战斗中受到的暗伤。
狭的牢房内,苏苒紧挨着苏黎月浅浅的睡去,苏泯夏则是在苏黎月一人之距的地方静坐。
环境陷入难得的安静郑
而苏黎月则是在识海中和白泽进行对话。
“主人,我看见那胖子了,他刚刚进了苏将军的院子。”
白泽语调懒散,有气无力的吐出两句话。
对奉行看不顺眼就先打一顿的神兽一族来,跟踪这件事情最无趣最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