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知何时立着一抹白衣。
比雪晶莹剔透比云缥缈无痕。
青年无表情的神色僵了一僵,那握着长剑的手,绷起了泛白。
他唇角动了一动,想说什么,却又被他狠狠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瞅着他这样。
一净便是冷笑连连。
“继续张狂啊!继续嚣张啊!都敢跟老衲动手了?还敢打伤老衲?是不是也想跟那丫头动手啊?敢吗你!看看最近把你给能耐的,天地都不放到眼里了是吧!”
这般毫不留情的刺怼青年的一净。
脚下一动,便来到那抹白衣身侧。
很是虚弱的捂着胸口咳嗽几声,更皱巴着一张老脸,卖惨道:
“丫头啊,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教这小子习武呢,眼下可到好,教会了徒弟,打死了师父,你瞅瞅他最近干的那些事儿,简直天理难容啊!你要是再不管,就真要生灵涂炭喽”
“……”
抿紧唇角,绷白双手的青年。
垂着眼望着怀中昏迷不醒的少年,心口泛起了绞痛。
他暗暗的吸了口气,将怀中的少年又搂紧了几分,张了张嘴。
“我”
“师妹?”
就在他想要开口解释一二的空当。
那先前与一净站在一起的中年男人,迟疑又不敢确认的朝那姑娘唤道:
“是雪见师妹吗?”
“咦?”
还想继续卖惨的一净。
瞅瞅身边的姑娘,又扭头朝那蓄着一大把山羊胡子,很是惊讶的青袍男人看去。
诡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