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行的比秦轩想象的还要顺利。
甚至当秦轩进入县衙内,
县令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谁!官府重地,是你们想闯就闯的吗?”
一个肥头大耳身穿官袍的中年男人趾高气昂的指着秦轩,
怒斥道:
“还敢私藏兵器!你们难道是想造反吗?还想不想活了!”
站在秦轩身侧的狗子见状乐了,嘲弄似的笑道:
“你还真没说错,我们就是要造反……”
“什么?”
县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颤抖着指着看上去凶神恶煞的狗子,结结巴巴道:
“造……造反!谁给你们的胆子!”
狗子几步就迈到了县令的面前,一把抓住县令的衣领,硬生生的将他提到了秦轩的面前,
晃了晃手中还闪着寒光的开山刀,恶狠狠的道:
“是它给老子的胆子!不服?”
县令一下子懵了,打着摆子,喃喃道:
“造……造反可……可是要诛九族的。你们怎么敢……怎么敢。”
然后他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大声呼喊起来:
“县尉……对,县尉,县尉何在!快来救本官!”
秦轩看着惊恐到不知所措的县令,
感到无比的荒诞。
这么一个人是怎么能当上边陲重镇的父母官的?
难道说这又是游戏的隐藏福利?
或者说齐国官制已经腐朽到这种地步了?
秦轩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从身后地鼠的手中接过一个包裹,顺手丢在了县令的面前。
“别叫了,你的县尉在这儿呢。”
秦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县尉?
县令一怔,低头看去。
包裹散开,一个血淋林的球形物体滚了出来,
县令眼角有些模糊,擦了擦眼,定睛一看,
果然是县尉!
不过此刻他的县尉只剩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头,还保持着死前的表情,一双眼睛惊恐的瞪大着眼,栩栩如生。
“你……你们竟然……竟然敢……敢杀县尉……”
县令恐惧的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捂住胸口,一双眼睛瞪得比死去的县尉还要大。
“这是什么味道?”
县令身侧的狗子皱着鼻子,闻了闻,突然就看见了县令的身下的一片黄渍。
“草!还他妈县令呢,连我们杨柳寨的小屁孩都不如!”
狗子不屑的啐了一口,一脚将县令踹倒在地,将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开山刀往他脖子上一架,
恶狠狠的吼道:
“武备库的钥匙在哪!快说,不然连你一块杀!”
“武……武备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县令简直快要哭出声了。
“不知道?县尉说不知道,县令也说不知道。你他妈觉得老子好糊弄呢!”
狗子面目狰狞的盯着县令,手中的刀往他的腿上一划。
力道虽不大,但刚好划到了血管。
顿时,鲜血奔涌而出,一瞬间就将县令的大腿染成了红色。
县令哀嚎着捂住捂住了大腿,声音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南阳的武备库半个月前就被辅国大将军的人接管了!”
“我真的不知道钥匙在哪!”
秦轩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向了躺在血泊中哀嚎求饶的县令,
几步便冲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焦急的问道:
“方正平的人现在在哪!”
县令被秦轩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脸涨的通红。
秦轩松开了他的衣领,怒吼道:
“快说!”
“在……在武备库里……咳咳…….”
秦轩听后,将县令往后一甩,吩咐道:
“留下两个人看着他们,剩下的人跟我去武备库!”
…………
陈畅骑在枣红大马上,走马观花的欣赏着南阳路边的街景。
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也太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