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宁听了月媚儿之言,一愣之后,大吃一惊,屁股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自床上弹跃而起,连忙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来,口里叫道:“糟了,一定是我二叔找来了,最近我老是睡懒觉,在他面前老是走神,他一定是起了疑心了。”
渭宁刚刚套上了内衣,但是,随着嘭的一声,楼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响起之后,随即他便见到渭清源脸笼寒霜,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严瑞与上官怜儿二人。
月媚儿衣服还未穿戴齐整,见渭清源等人冲了进来,尖叫一声,连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个严实,巻缩在床角。
上官怜儿见渭宁与月媚儿衣衫不整的样子,瞅其之状,一时,嗡的一声,脑中一阵发懵,随即,心头一痛,脸色苍白,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渭宁自上官怜儿进了屋子,眼睛便一直勾勾地瞅着上官怜儿,将上官怜儿的表情尽收眼里,他瞅见上官怜儿瞅见了月媚儿之后,对他的惊诧、失望与悲痛,令他心头一颤,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紧紧地裹住了他,令他难以呼吸。
严瑞见到了屋内的情形,震惊之极,即儿,恼怒地瞪了渭宁一眼,便在上官怜儿的耳边,柔声道:“怜儿,咱们到外面去。”便扶着失魂落魄的上官怜儿走出了月媚儿的卧室。
渭清源定定地逼视着渭宁,一脸的怒意,稍顿,又瞥了月媚儿一眼,手指点了点渭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沉声喝道:“你们二人都给老子滚出来!”
渭清源出了卧室,大刺刺地在大厅的上首的椅子上一坐,愤愤不已。
渭宁一时被渭清源等人的突然袭击给吓懵了,呆若木鸡,待得回过神来,连忙一把拉住月媚儿,惊惶地叫道:“媚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呀?”
“看把你吓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有什么好怕的!”
月媚儿慢吞吞地整理着衣衫,神色淡定,见了渭宁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嗤的一笑,转念一想,眉头一蹙,说道:”哎!我说渭宁,咱们男未婚,女未嫁,二情相悦,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让你丢脸了,你有些后悔呀?“
渭宁摇摇头,急躁地道:”哎呀!我的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些,咱们孩子都有了,难道你还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我、我只是……。“
月媚儿冷笑道:”你只是见到心仪的上官怜儿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又是尴尬,又是痛苦,不知该如何面对吧!“
渭宁被月媚儿戳穿了心思,脸颊微红,支吾着道:“你、你瞎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咱们虽然彼此喜欢,但在一起终究不是什么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去跟他们见面,莫免会让他们轻瞧了,与你我的名声有污,甚是不利。”
“咱们现在睡也睡在一起了,连孩子也有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所谓媳妇再丑也得见公婆,事已至此,咱们还是放开心襟,坦然面对吧!”
月媚儿撇撇嘴,不屑地道:“好啦!做人要有决断,最忌瞻前顾后,犹疑不决,你就别东想西想了,他们都等急了,咱们快点出去吧!”
月媚儿便推着渭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