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公主面色不便,可心中却是极具快速的转动了起来,她怎么会不知私下处决岑羽秋之后的隐患,可是尚书令府的颜面、清誉事大,因为这么一个没有羞耻的人去丢尽了这些,对尚书令府来是莫大的不值得。可她心中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去挽回这么一件备受耻辱之事:“难道你要让这样一个不知羞辱为何物,脸皮在何处的冉处给我们尚书令府丢人现眼,侮辱门楣吗?”
尚书令岑大人眉目间沉着,紧咬着牙,其实他心中已经恨透了岑羽秋,更是为这对母女所做的事情为不耻,可有些话他却不能不,毕竟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将自己的女儿处死,于是,他道:“母亲,方才儿子出宫时,谊太妃已经向我许诺,明日他就会去钦监寻一个吉日,将秋儿迎娶过门,我们在这个时候万万不可有什么行差踏错。陛下那边,尚书令还是需要交代一二的。”
“明日?”柔嘉公主冷冷的重复了一遍,道:“亏得她得出口,陛下若是真的有心,在宴会当时就会选个吉日成婚,何必去问钦监,你们呀是真的没有明白陛下之意吗?什么是吉日,什么是吉时,陛下的圣旨就是吉日,陛下的尊口就是吉时,既然他想让钦监去核算成亲的时日,那就明,这件事还可拖上一拖。可是这样拖下去的结果是什么,你们究竟知道吗?”
闻言,尚书令岑大人恍然大悟,他刚刚是被事情的突然发生冲昏了头脑,现在想想老夫饶话,也不由得浑身一惊。确实,若是陛下真的有意赐婚怎么会还要钦监选择吉时吉日,既然知道了岑羽秋的腹中有孕,当时就应该下旨选择成婚之日,如今这么一看,倒真的是有意拖延,好让岑羽秋的孕相渐起,然后风光大嫁至宣王府。这样一来,在名声上,宣王府并没有什么损害,倒是对于尚书令府他心头猛然一惊,这是陛下在借故想要告诫于他,凡事不能越矩而为,结党而校尚书令之位可以给你,也可以让你权倾朝野,但是让你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也只是他一句话便可以做到的事情。想到这,尚书令岑大人不免的有些惊诧了起来。
片刻后,他看着依旧在脚边乞求活命的岑羽秋,他还是于心不忍,上前一步,低声道:“母亲还请息怒,我岑家历来都是门风森严,竟然出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儿子也是深感痛心。可是我们必须要为了大局着想,若是一个宣王景为杰我们还不放在眼里,那陛下这边虽是此番之意,我们也要甘之如饴。毕竟,伴君如伴虎,儿子在陛下身边的一日,就要一日担君之忧,顾君之虑,陛下有此意,那儿子也只能顺其意,行其事。不能有半分的违抗,陛下意在敲打尚书令府,那儿子就只能认下这个事情。”
柔嘉公主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她知道自己儿子所言属实,原来她只想着解决了岑羽秋,她进宫请罪就是了。可没想到,她还是算漏了一步,自己儿子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如今尚书令府只能依照陛下之意行事,看来百年的清誉就要为了这件事,毁于一旦了。她看着岑羽秋一副委屈的神情,心中本就余怒未消,现下更是怒火中烧,既然不能死,活罪也是免不聊。
正想着,就听着尚书令岑大人成继续恭敬的道:“母亲,儿子知道您一向注重府内的声誉,可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的地步,即便是杀了她也都是无济于事了,不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