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近二十天,娄小易才拍开密室封锁的岩壁,带着骆一尺和骆一丈走了出来。
他一直在想办法不断炼化那妖仙体内的灵气,最后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只要他把那灵蝰冰凤打散了再凝聚,重复千百次后,那凝聚的灵蝰冰凤就可以更加体态娇小,从黄豆般大缩减到了他前世想给女友买的钻戒上小钻石那般大小了。
这些缩小到小钻石般大小的灵物静止时如冬眠一般,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动起来宛如萤火虫一般,围绕他上下翻舞。
他如此折腾了十几天,把那妖仙体内的灵气尽数掏空了,却得了一储物袋的灵物。他自己体内收纳了无数,这些灵物进入脉络后互相纠结起来,让脉络内灵气浓郁如液,慢慢浸润进肉体中和五脏六腑里,更慢慢浸润进了骨质里。
基本过上一两天,他感觉本来已填满的灵脉就又有空隙松动出来,恰恰是这些灵气疏散进入了肉体内脏。同时,从他体表则派出许多黄色油腻的排泄物,想来是浸润肉体的过程中代谢出来的杂质。如此这般不断代谢,到二十来天,他总算把一袋子灵物尽数吸纳入体内,此时脉络之中的灵气还算浓郁,却不是那般拥挤粘稠了。
出得洞来,恰巧洞口有瀑布泉水,就着洗漱干净,一照之下,娄小易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这一世从小就痴呆,长得自然有些肥头二胖,而且皮肤黢黑。经这次洗脉伐体,竟然也肌肤如玉了,毛孔也细腻了了,身上的赘肉尽数蜕尽,肌肉块隐约可见了,连过去浓密的眉毛也变得细致起来,可谓剑眉朗月。
这一下把娄小易吓了一跳,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变化。前世他为了讨女友喜欢,倒是去参加了不少健身班,何曾有过这么大的效果。关键是现在他觉得眼力听觉都好了许多,不需依靠运转灵力,也能够浑身是劲了。
他不禁想起了血情宗也有练体之法,似乎有类似的效果。不过,谁能像他这样,拿一个筑基修士一生修为积累的灵气来洗脉灌体的?他这种富人方式的修炼,都不需要方法。修炼方法是给穷人的,要把每块灵石花在关键地方。
至于那被炼化的佘家修士,他倒没想到要其性命,只不过等他把那数万灵物炼化了几千遍,都炼化成钻石后,才注意到那佘家年轻修士已只剩一张皮囊摊在地上,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他不禁对这些看似可爱实则凶猛的灵蝰冰凤更加深了些认识。
等出得洞来时,他一个火球术把里面烧了个干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让他好奇的是,那外洞的巨熊竟然酣睡如故,对里面的熊熊大火全然没有反应。
洗漱完毕,娄小易便开始考虑起何去何从了。他原来是想等等看追兵的,却没想到既没有等到那红云老祖,也没有等到司马空寻来找他的飞舟和碧玉小剑。以他私心推测,这司马空应该会在飞舟或碧玉小剑上留下些标识,以他结丹期魔修的能耐应该不难。难道这义兄真的被那元婴给灭了?他摇摇头,感觉这义兄看似豪放,其实应该颇多计谋的不应该如此简单就被灭了。
他把那红云老祖的飞行法器埋在了途中,却也没指望能幸免。奇怪的是,从他留守在那里的灵蝰看来,这红云老祖也似乎无厘头地失踪了,连自己的飞行法器也不来寻了。
他虽然搞不清情况,但没追兵总好过有追兵。当即他让一尺去山顶取了飞舟和碧玉小剑下来,放出飞舟来,带了新收的二仆上了飞舟,却是往来路而行。不一会儿,到了那埋红云的地方,便让一丈下去,取了红云法器出来,顺便收了那灵蝰幼蟒。随即又去取了那些埋藏的法器,却是让二奴各自分取自己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