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了!”
方渠城的城门外,扛着无脸女的张初交了入城费后,走进了方渠城。
“张兄,你可回来了!真是担心死弟了!”吴宝从一辆马车上探出头,一脸惊喜地看着张初,“张兄不在方渠城,弟我真是睡觉都睡不安稳。”
以阴山派现今对方渠城的掌控力度,张初并不意外他在城门外排了一会儿队,便被吴宝发现他回来了,以吴宝的性格,肯定派了人在城门口留意他的行踪。
“方渠城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张初爬上车厢,将无脸女扔到脚边,摘下脸上的易容面具,那么热的,闷得他出了一头的汗水,在汗水的侵蚀下,这廉价面具就像融化的胶质一般,让戴上面具的他,看起来仿佛一个毁了容的家伙,所以刚才在城门外排队时,都没有人愿意接近他。
“大事没有,事……”吴宝看见从包裹住无脸女的衣服间露出的发丝,脸色的笑容变得僵硬的起来,“张兄喜欢这种调调的话,弟过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死尸……这个……张兄还是需要节制一点,弟倒是没事,要是让其他人发现,可能会对张兄的声誉造成一定的影响。”
张兄真是越来越变态了,三两头向家里搬女尸,这……细思极恐!貌似张兄几乎没怎么和女人接触,难道张兄真的对这方面有特别的爱好……?
“你误会了,不要管这些。”无脸女不好解释,张初不想多,“有哪些事?”
“事主要有三件。”吴宝交代道,“第一件,我们阴山派和北边的乾山派有了那么一丁点摩擦。”
张初皱眉:“这个乾山派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和我们产生摩擦?”
吴宝立马解释道:“这乾山派就在方渠城北边两百里外,势力颇大,以前的方渠城三大家也不敢随意招惹,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前两日突然开始大肆扩张势力,不仅将门派地盘内的势力都收拾得服服帖帖,还扩张到了我方渠城的范围之内,不过,张兄交代过我们现在要低调,所以这事在我们的退让下,没有引起大范围的冲突。”
顿了顿,吴宝继续道:“引起冲突的与梁成梁公子派去找他表妹的那些人员有关,就张兄离开的第二,据在北边发现了梁成公子的表妹的踪迹,但是梁公子接着又收到消息,那些人员全部被乾山派以莫名其妙的理由给扣下了,要每人百两银子才能赎回,所以梁公子几日一直在等张兄出关。”
“你等一会儿就去通知梁师弟,”张初深吸一口气,脑中幻想美好的和谐场景,尽量不联想打打杀杀,否则就要在吴宝面前出糗了,“先用银子赎回人,等我出关再去那个乾山派算账。”
别,还真有用,他那么一想,居然没有流泪了,至于这个乾山派的扩张,他猜测应该和元敬卿有关。
元敬卿让当地势力统合自己地盘上的势力,对于那些有强大实力的势力,如这个什么乾山派,自然就是一个很好的扩张机会,反正后面有缘元敬卿撑腰,所以将自己地盘上的势力整合之后,向外扩张就是很好的选择。
乾山派要倒霉了……与张初相处那么多,吴宝已经大致摸清张初的性格与神态,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动了杀心,不过他这两也是忍了一肚子气,并没有为乾山派感到担心,只是有点担心乾山派势大,张初会不会吃亏而已。
“张兄,不可大意,这乾山派势力颇大,以往三大家族在北边就一直被乾山派压制,所以在北边的生意一直没有什么起色。”吴宝提醒一句,又道,“第二件事就是下面人回报,在方渠城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疑似灵州城的元家来人。”
“哦?元家来人?”张初一愣,他在方渠城闹得那么大,元家还派了人前来方渠城闹事?不对,应该是他出发去灵州城之前就派出来的人才对,那应该是派来调查元单或者他张初的信息的,又或者两者皆樱
“是的,这人进入方渠城进入得隐秘,自身也隐藏得很好,但是她一直在明里暗里打探张兄的消息,而且不知道我们对方渠城的掌控力度如此强,所以才会泄露自己的底细,被我们给盯上。”吴宝脸色严肃,“弟派人试探过她,发现武功深不可测,怀疑是接近真气化液,所以只是派人盯着,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我会亲自去看看,”张初点零头,“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这事起来有点奇怪,”吴宝咂了咂嘴,“就是今日凌晨,王家密室里所藏的那把无人能够拔出的剑突然低鸣起来,即使在密室之上的裂堂人员也差点被剑鸣声给震伤,而且那剑鸣至今不绝,偶尔还会响起,弟已经派人封锁了密室周边,等着张兄回来处理。”
“剑鸣?王家……”和王家王归祖孙的死有关吗?他正是在凌晨杀的王归,不定有多些联系,但还是要去看看才知道。
上次他在那把剑上感知到了危险,所以后来才没有尝试拔剑,而他现在又变强了一大截,不知道能不能拔出剑?
起来那把剑也是奇怪,明明就不是神兵,却有着莫大的威势,肯定藏着很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