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展示一二,让我开开眼吗?”
听苏辰这么说阿漓也不在谦逊,起身用法术变了一用红漆木雕刻的木质床具来。
见阿漓竟凭空变出一床铺,苏辰的眼中流露出了藏不住的惊讶之色。阿漓看了一下苏辰的表情心中暗想:“完了,还没没有沉住气,怎么苏辰说两句她就稀里糊涂的展示了自己的法术。她该怎么向苏辰这一届凡人解释这凭空而来的床铺呢?”
“我以前想你应不是寻常女子,没想到你竟这般奇异。看来确实是我高攀你了。”苏辰边走边靠向阿漓方才变的床边,用轻轻手触摸这几乎向真实的床具,眼中透露出不可思议之情。
摸了一下床铺,确定是真实的后便坐在了阿漓便的床上。
“我近些年来修习仙道不够刻苦,就只会些幻化,保命之术。实在不值一提。”阿漓边说边向苏辰那边靠去。
阿漓的话音才落,就忽的被苏辰一手拉入了怀中。
“我本来想着,这荒山野岭,条件艰苦。在此睡觉休息,入夜必定难眠,没想到你这么能干,竟凭空变出一床具来。阿漓,你且跟我说说你在变床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什么?”
苏辰说完正欲打算吻怀中的阿漓,阿漓向后倒了倒轻轻挣脱了苏辰的怀抱说:“你说得对,这荒山野岭的。我们两个人一张床属实是不太够的,你且等着我再变一张床出来。”
阿漓正欲施法却又被苏辰拉入了怀中,“你方才还说你法术低微,若再变出张床来,岂不是要耗费许多心力。如此得不尝失之事还是不做为好。”
阿漓觉得有些不适,加之心脏跳动得极快,正欲再次挣脱,却被苏辰环得更紧。
“阿漓,我之前为救你被那杀手砍伤,如今我在用力些那伤口便会裂开得更大。”
听苏辰这样说阿漓只好不动,毕竟他是为救她而受的伤。
见阿漓不在动了,苏辰便看向阿漓的脸说:“你可是心中不喜于我,才会屡次拒绝。”
“不是。”阿漓话音才刚落,苏辰便低头吻住了,一开始吻得有些平静,之后便越发热烈。
吻完后,苏辰看着表情有些呆愣的阿漓说:“你怎么每次都是这种表情。”
“每次?”
苏辰笑着没接阿漓的话,便说:“现在入夜已深,我有些乏了,便先睡了。”说罢苏辰便躺在了床。
阿漓呆呆的摸着自己的嘴,也乖乖的躺在了床的另一侧。苏辰见此便轻轻的笑了声。
阿漓在床上静静的思考到,她如今实在与苏辰谈情了吗?细细想来苏辰的这般行径与外面那些不要脸的流氓有何区别。
但以苏辰这般天人之姿让阿漓很难与外面那些好色的地痞无赖相比较,果然人张得好看些确实不太一样。
这苏辰真是不撩不要紧,一撩起来能把阿漓的命都给撩掉。怪不得苏辰能得这萧墨云的如此倾心,这也不无道理。
与此同时的夜炎府上,夜炎才从萧墨云的府上回来,在桌上喝着许多酒。
蝶舞就让众杀手在门外候着,自己进来禀报。
“事情办得如何?”夜炎那种手中的酒水说道。
“公子,苏辰身边的那个顾漓姑娘确实不太简单,武功高强不说,还使用了大剂量的迷烟散逃跑了。”蝶舞跪下朝着夜炎说。
“你们不是训练有素吗?怎会怕区区迷烟。”夜炎听见本来心情便有些不好如今更怒了。
“这,公子那姑娘使的不是普通迷烟。”
“你们这么多人,连两个人都抓不住,我要你们何用。”夜炎说罢便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以夜炎这般冷静沉着之人,蝶舞鲜少见到他这般暴躁易怒,应是之前去了萧墨云的府上吃了些苦头才这般怒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