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还是一头雾水，“怎么是换这些东西？”

“早期的时候比奇城四周都是野兽和魔族人，那时候比奇城人的任务就是杀它们，不分昼夜的杀。”胖子回忆道。

叶小川惊呼，“这怎么还出来魔人？”

林向阳理所当然道，“想想我们这种状态，魔人也就不稀奇了，何况它们也没啥，敢来杀了就是。”

叶小川嘴里牙签往上一翘，嫌弃地指着他的一身肉，“就你这样还杀魔人？杀鸡都费劲。”

“来自林向阳的负面冥气值，+122！”

“听不听？不听拉倒。”林向阳傲娇的不行，想想事关荣誉又特意说道，“我以前也是壮汉好吧，也就是近年来，壮得不那么没明显而已。”

“所以魔人和野兽被你们杀光了?”郑子良感兴趣的问道。

“不是，是野兽先被隔离在禁区，然后魔族没有了兽族的帮忙，也支撑不下去，就退兵了。”林向阳眼里闪过一丝迟疑说道。

郑子良像是看英雄一样看着林向阳：“胖哥，难不成野兽是被你们隔离在禁区的？”

林向阳摇得跟拨浪似的，“那倒也不是，空气突然变化导致它们不能呼吸，就过不来了。”

没想到比奇城的人还有这么英勇抗敌的血泪史。

不过魔人到底是支撑不下去退兵？还是因为某些原因被中断？叶小川觉得还有待考量。

比如是像野兽一样过不来？又或是重整旗鼓，准备更大的一波进攻？

叶小川考虑是不是要提前准备，以防真有一天魔人再打过来，“那然后呢？”

“当时比奇城的人杀死野兽或者魔人，就会拿着它们的尸体回去交到商人手里换功勋。现在么就用那些功勋，每周去换取物资存活。”胖子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说道。

叶小川听明白了，以前流血流汗，现在是享受胜利果实，对此他表示理解，付出了总要有所收获，“那要跟哪个商人换，还有他的物资从哪里的。”

他想不明白的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商人都是认钱不认人，还会认功勋？

林向阳眼神闪烁了下，随即摇着头，“我只知道跟固定的商人换，至于物资哪里来这我也不知道。”

叶小川看出来林向阳肯定知道物资来源，只是不想说出来，这说明林向阳的身份不简单，不过叶小川也没打算刨根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要不就是两人的关系还没到那种份上，要不就是自己的层次不该知道这种秘密——有时候知道太多，不是一件好事。

“可以无限期领吗？这么多年了还没领完。”叶小川转而问道，仔细一算，这得有多大的功。

林向阳流露出不可捉摸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可能功勋比较值钱吧。”

这是不是说，商人拿着这功勋去其它地方换取更大的利益？他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刹那间，叶小川觉得林向阳变了个人，有点高深莫测，像是不认识一般。

可他总觉得对方说话不尽不实，不能尽信，隐约觉得林向阳不是一般人，但现在信息不全也没法判断。

好在对方应该对他们兄弟没什么恶意。

郑子良：“那聚集区算什么呢？”

林向阳想了想说，“五十年代末的山区吧。”

五十年代的山区怎么样的，郑子良毕竟还太小没有经历过，表示想不出来。

“禁区那头究竟是不是人类社会？”叶小川将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