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赮暂以舍脂多所授之秘法,将琥珀体内的天织主恶灵连同自身的记忆一并封存。而后在赮提出进一步拯救琥珀的行动时,却是被舍脂多婉拒,却是提及夸幻之父所施展的三相分魂之法,心生兴趣,便追问舍脂多:“哦?三相分魂?是为何物?可有详细说明?”
舍脂多知道赮必然会对这样的事情有兴趣,便解释道:“三相分魂之术本是上古时期的极大不传之秘其中之一,本是为魔界的秘法。从夸幻之父掌握有山海奇观的众多至宝,其极有可能便修有如此秘术。三相分魂者,便是将施术者的身体一分为三,用以做应变之用。此功法倒是与素还真的神农琉璃功有些许的相通之处,但又不尽相同。”
一旁生命练习生本自正怀抱着昏睡的琥珀,虽有伤创在身,但其特意体质却并未因此而感到丝毫的劳累。闻听舍脂多的解释,便接口分析道:“依你之言,当是在我拦下夸幻之父时,他便已经令设分身追赶琥珀。加之先前于不动城之时,素还真的言语中亦是有帮忙之意,其必然也不会如此轻易便让夸幻之父走脱。若真是如此,那不动城内当尚有一夸幻之父的分身,为素还真所周旋。”
舍脂多听罢,点点头道:“依照夸幻之父的性格,天织主的存在,势必令其感到忌惮。如同先前的凶首恶来,夸幻之父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这虽是能够对自己构成的威胁。所以在素还真出面拦阻夸幻之父,为你们解围之际,夸幻之父便不惜动用如此秘法,也要另外劫杀琥珀。但最终琥珀是被我与赮救下,而夸幻之父亦是被你所伤,致使其功败垂成。”
与此同时,魔吞不动城内,素还真亦是同夸幻之父谈论着同样的问题。但见素还真询问道:“你说劣者所思有错,不知错在何处?”
夸幻之父冷冷一笑,回应道:“首现,卬在追杀天织主,虽然逢赮毕钵罗与舍脂多阻挡,但同时亦是得舍脂多九罗还形镜证明,卬所言并无差错。潜藏在琥珀其内的恶灵,的确是天织主无疑!既已得确认身份,舍脂多自然也当明白天织主的危害之处,故而无需卬动手,舍脂多自当知晓该如何抉择!”
素还真见夸幻之父如此笃定,并毫无作假之意,便暗暗点头。稍适沉思之后,却是淡淡言道:“夸幻之父,你当真如此确定,舍脂多一定会如你所料一般,选择除掉琥珀吗?你不要忘了,在舍脂多的身边,还有赮存在。依照赮过往向来都怜香惜玉的作风,你看”
夸幻之父听罢,亦是稍显动容。但见其眉头微皱,言语道:“卬现今受练习生以帝诏之力所伤,尚需休养。待卬伤势恢复之后,还需亲自一观后效。天织主的存在,并非是对卬一个人的威胁,而是天下的灾难。素还真,作为中原正道的领袖,想必你不会秀手旁观!”
素还真淡淡一笑,回应道:“自然如此!但劣者相信,赮会想出比杀戮更为得体的方法,来解决琥珀一事!你言语之中,似乎对天织主颇有忌惮之意,不知你与她之间,究竟有何种过往?”
夸幻之父稍适沉思,似是回忆,又似是感慨道:“卬的年岁大了,对于过往的一些陈年事迹,多有遗忘。尤其,是在之前练习生斩下了卬头上的精灵三角之后,这样的情况却是更为加剧。坦白的说,卬如今的记忆,并非完全。其中关于过往的一些陈年旧事,只有触发一定的条件,才能被唤醒。就如天织主之事,卬本已淡忘。但先前琥珀的歌声,却是意外的唤醒了卬内心深处久远之前的记忆。至于我与天织主间,似乎是一段累世的仇怨。但是卬细细回想,却又是难得其要领。只是依稀记得,卬似乎是夺了她什么东西”
素还真见此,也值得出言道:“既是如此,那劣者也不再详询。你且留在不动城好生休养,我再去看看芙蓉铸客的情况”
夸幻之父看着素还真离去的背影,兀自喃喃道:“芙蓉铸客卬当初反复做下阿难七梦之后,因何会生出要娶妻生子、繁衍后代的念头难道真是因为卬的年岁大了,记忆力大不如前?不会卬非是四境六道之内,本该超脱生死看来还得自行找出其中的原因”
倚晴江山楼内,赮已然先行为生命练习生与琥珀做以安置。生命练习生见琥珀一直都不曾醒转,心中难免会有担忧。此时却是想起琥珀身体尚属虚弱,先前素还真所制的药丹,一直都未曾及时服用。如今总算得以安宁,生命练习生便取出药丹,欲给琥珀服下。
恰逢红尘雪闻听琥珀状况,与舍脂多两人联袂至此。得见生命练习生手中药丹,无形中,似是隐有煞气,是为寻常药物所不该持有,故而心生疑窦:“且慢!”尺度文学h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