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繁星画廊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好几个参展的画家败兴而归,至今对繁星画廊都颇有微词。
左漪给每个画家都送了礼,并给他们全都发放了邀请函和道歉信,至于他们的态度,左漪不能左右和强求。
“屈先生请放心,繁星画廊为每位参展的作品,全都买了保险。也对员工全都进行了深刻的培训,同样的错误我们不会再犯第二次。就算有您说的那种意外发生,也绝对不会像您说的那样损失惨重。而为了弥补之前的错误,繁星画廊对受损的几位画家们已经做出了承诺,往后三年,他们的作品,可以免费在画廊展出,不收取任何费用。”左漪的态度诚恳,面面俱到,无懈可击。
“哼,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把钱看得那么重吗?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每一幅画都是他们的心血,都是无价之宝。”屈梵反驳。
众人面色各异,却无人替左漪辩解。大家的想法,多多少少有些接近,对于不珍惜爱护自己成果的行为,理所当然的深恶痛绝。
“屈梵,不要失礼。”柏仟道。
他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过左漪,显然在他内心深处,也对繁星画廊曾经的失误气恨难消。
左漪虽然对屈梵不顾场合揭她老底的行为嗤之以鼻,但是她不会为此辩解。
的确是她的失误,她理应承担责任。
“众所周知毕加索的油画拿烟斗的男人拍卖价格为1亿416万美元,梵高的伽榭医生的肖像,1亿494万美元,杰克逊波洛克的第17,价值2亿……所谓无价,是针对画家自己的付出和历史价值,而作品本身位于市场,永远都是有价可询。”
“你的意思是,赔偿画作等值价格的情况下,可以随意糟蹋画家的心血?”屈梵打断左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