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舒对所谓的助性药真的是深恶痛绝,她忍受不住破口大骂,“毕夏然,你不是男人!你不如杀了我算了!我和你哥还没有离婚呢!我们俩闹着玩,你也当真!”
毕夏然让人生厌的笑容微微凝固,虽然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可叶妃舒还是捕捉到了。
他还是对白禹有顾忌的!
叶妃舒就跟行走在暗夜里摸索前行的人突然间看到了一丝光线一样,要牢牢地把那个救命的光芒抓住了!
“他答应我今天就会回来,除非你敢弄死我,不然只要你今天只要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加倍讨回来!你哥不抽死你!”放狠话谁不会,叶妃舒就跟借着老虎威风的狐狸一样。
天知道她这一刻,有多希望白禹能够在场。像上回在酒店那样,结结实实给毕夏然打成孙子样!
毕夏然明明已经有几分相信了,脸上仍旧是玩味的阴笑,“叶妃舒,你知道你骗人的后果吗?小心别落我手上,我处理一个你,还是很容易的。”
叶妃舒的掌心里面早已经汗湿了一片,她艰难地吞咽一下口水,“我嫌自己命长?今天只要你放了我,我绝对向你哥保密。我们俩以前的事情,就算两清了。”
毕夏然沉吟了一下,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冲旁边的人抬了抬下巴。一个壮汉上前来把她的眼睛给绑住了。她感觉再一次被拎起来了,估计是要把她拖出去。
听到吱呀呀的一声响,逼人的寒气迎面涌来。应该是仓库的门开了,叶妃舒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拖去那里。
忽然间听到毕夏然声音惊恐的拔高了,“哥,你怎么在这儿?”
拎着叶妃舒的那股蛮横力量一松,她整个人落到了地上。地面是估计结了一层薄雪,她也顾不得疼,满心满念的都是:他来了,白禹来了。
朔风拂过,雪花融化,光阴里的蔷薇似乎在眼前绽放,细细弱弱地在心底里面静静地摇曳生姿。繁花厚重的浮华如烟般褪去。
这一刻的叶妃舒,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下一刻,叶妃舒身上的捆缚全部松开,在布条被扯开的那一瞬间,她被抱进了白禹的怀里。
“没事了,有我在。”
白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将跪在地面上的她打横抱起来。
“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多么温暖的词眼。
叶妃舒缩在白禹宽厚的怀里,被他抱上了车。
他这一次没有自己开车来,抱着叶妃舒一直坐在后排。在暖气十足的安全环境里,叶妃舒才发觉自己的手脚居然在颤抖个不停。
她不敢想,如果没有白禹,毕夏然那个禽兽会怎么对付她!
她死死地揪住了白禹衣服的领子,很用力,很用力,力度大的白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没事了,没事了。我会修理他的。”他把叶妃舒搂得更近一些。
白禹轻抚着叶妃舒的背部,这个动作让人安心,叶妃舒在他的怀里渐渐安静了下来。过了一阵,叶妃舒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猛然间坐直了身子。
白禹低头看她,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他,他刚才给我喝了很奇怪的东西。他说,说那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