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面的命令,您不允许离家出走。”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叶妃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的命令?”
“您不必知道是谁的命令,您只需要好好呆在家里就行。”
面前的男人面容普通,一双眼睛虽然小,可是眼神如炬,说话一板一眼,一张脸跟从冰箱里面刚刚冻过,才拿出来的一样。
这样子,还真熟悉!
呵呵,不就是白禹的气势吗?
叶妃舒瞬间就想明白了,不由得比出一个中指,“是不是白禹的命令?他现在不是在封闭训练吗?”
面瘫男不说话,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冷漠地没有一点人情味,“是您自己回去,还是我送您回去。”
“大哥,你听我说,我真不是离家出走,我是去我朋友家里。这些东西都我朋友的。我给她送过去。”叶妃舒摆出哀求的姿态,发挥自己最佳女配角的演技功底,想换取这位面瘫兄弟的同情。
“五分钟前。”面瘫兄看了眼手表,顿了顿,“准确的来说,是四分五十六秒之前,你在跨出家里大门口的时候,跟邻居说要出门远行。那个时候你脸色愉快,跟半生半熟的人说话,心理不设防,最有可能说的是真话。”
这一番夹杂了推理心理事实描述的话,就跟一枚炸弹一样,把叶妃舒给炸毛了,敢情自己从一开始出门就进入了监视区域?
讨人厌的白禹!从哪儿招来第二个盗版白禹似的人物来监视她的?
叶妃舒深吸一口气,拿手指着他,“信不信我打110,告你骚扰我,妨碍我人生自由?”
面瘫兄点点头,“可以。只是这一片的警区都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带你去警局几日游,那样子可能会减少我的工作量,我非常欢迎。”说着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要不要我给你打?”
好贱!
这尼玛就是活脱脱的盗版白禹!
叶妃舒差点气得吐血,捂住了受到伤害的胸口,“我要出去!你没有权力剥夺我的自由!我的朋友让我去给她的植物浇花,要是那些植物都死了,你赔吗?你负责吗?”
“你只能在经过上面的同意,三个人同时保护你的情况下才能出去。”
面瘫兄完美地继承了白禹处变不惊的淡然,显然是对叶妃舒的无赖行径掌握了十之八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
叶妃舒吸了吸鼻子,自己刚才那么一激动,把还没有完全好全的感冒给逼了出来。她恼恨地瞪着他,“那你给土匪头子打电话。”
面瘫兄冷漠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寒光聚集,“请您用敬语。”开玩笑,白禹可是他们的老大,怎么能任用这个任性的女人随随便便的冠上外号任意侮辱?
虚伪!
叶妃舒心里大骂,可是在这个面瘫兄极具威慑力的眼神震慑之下,叶妃舒识时务地选择了退让,磨着牙重新说一遍,“请你给你上面的领导打电话!”
面瘫兄又恢复了标准的冷漠样子,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军人只服从上级的命令。”
叶妃舒被他这硬邦邦地回绝给哽住了,这尼玛简直是在耍她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