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之际,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白白的略显有点胖胖的女人,梳妆打扮整洁,五官姣好。但是,不是阿力搭讪的那个女子。不过,两个人的貌样,倒是有点相似几分的意思分别之处,是两个人一胖一瘦的体形,尽管个头儿相差无几。但是,仍然不会缺少一种女性的妩媚与妖娆!我初见时,有点惊讶,她明目张胆上楼找我,无非是那种喜欢做掮客,拉拉皮条,一种变相老鸨的伎俩似的,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似乎偷点情,爱吃猫腻点野性的腥味,就是女人眼睛里那种潇洒的男人标签!不过,我不欢迎她!自然拒绝其的理由成箩成筐至少我巳有心爱的温良妻子,百般思念中的厉云,我绝不会做出背叛夫妻道义上的蠢事,至死不渝!所以,这个女人一进门来,并没有多大的本钱,去吸引我的注意力。她问“请问,你们刚刚住进来的?”我点个头,回问“尊敬的女士,是否来查户口?”她的脑袋瓜摇成一个拨浪鼓,笑道“我们这里客人很少,偶尔一两个人来住店,不知道这里的坏风俗,万一不小心出门,闯出点祸来不好!所以,应该告诉你明白,这里的规矩有点……有点并不讲理!我们得出面赔礼道歉,说的……简单,恐怕是小事一桩,倒是很麻烦的。不是别人要讹人,这是男人的花心……没法讲道理是吧!有人来住店了,我们要告诉人家,免得惹事!”原来她是老板娘。真的看不出来,这么年纪青青的女人,与一个中年偏上的男人,尖腮猴嘴人,搭配成一对夫妻,要是不开口说个明白和具体一点,我还以为这是父女俩人,撑起这个门店呢。我讶异,问“刚才那个人,是主人吧……没看见你嘛!”她顿了一下,回“我凑巧出去一会,刚回来。那个男人是我哥……也是我现任的丈夫。你觉得他有点……嘿嘿,不像是夫妻档吧!”我连忙摆摆手,说“不不……我是说,他不像你能说会道。哦!你会及时告诉我们这些应该注意的事,太好啦!是的,我们得注意这里的哪些风俗?不管好的坏的,都应该注意。嗯,告诉我,得注意什么风俗?”女的笑笑然,回“我们这里男人少,都出去跑码头了,留在家里的女人人骚,这意思……不会不懂吗?”我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女人骚的意思?我点点头,不语。她接着说“懂了就好,家里的人牵挂。你在外嘛,平平安安最要紧是吧!我那个死鬼……唉!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看你的面相不坏,我告诉你。我原来的老公死了,现在这个老公是他的亲哥哥,一直挺会照顾我的,又是单身汉。所以,亲朋好友一撮合就这样过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喽。咳!山里人……就这样过了,活着要紧,活下来最要紧。你说呢?看出来……你很年轻嘛!”话完,她在房间里拾掇拾掇。我嗯了一下,回“虚龄不小喽!三十四岁了!而立之年。”她盯着看我,说“哎呀!挺有缘嘛!咱俩同年出生。你生辰几月?”我回“八月份!”女的乐得颠婆了,说“唷!那我大你几个月。以后,咱俩甭客气,叫我花大姐吧!那个同伴呢?”我回“他比我小两岁。”她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哦,俩人都是我的好弟弟!好年轻嘛。”突然间,她停下来。转身走出去,到了门口,问“山里面半夜可凉呢,你们怕冷吗?”我不知道说什么,反正自己有被褥。便回她“拿件薄点的被子够了,我们自己带着褥子!”她朝我抛一个媚眼,我觉得自己能接受下来。也许,这是女人的商业习惯性,做生意嘛,总要给客人留下一个记忆上的好印象。几分钟后,她从隔壁的房子里,抱过来被子,还是问我夜里怕不怕冷,好像我们在荒芜人迹的地方给冻怕了,一见这天黑就会瑟瑟发抖。
女人,把我们两张床都铺好。完了,用手捏一捏被头,觉得会不会有什么潮湿的样儿,不放心。接着,她又低下头去,闻一闻,大概发现什么异味,好细心一个人!这动作让我瞧见了,很温馨!宛如小时候母亲查床的模样,特别亲切!临走时,她说“明天要是出太阳的话,我把被子拿出去晒一晒,晚上就将就点。好吗?”我跟在她的身后,很受感动,话竟然少了。
阿力洗好澡回来,我把老板娘的一举一动,及无微不至的关怀,告诉他。阿力努努嘴,说“人家在寻找机会,挑逗你懂嘛!你啊,真的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我跟他急了,道“你这是什么觉悟啊?看这床……这被子,都是她刚刚铺好的。”阿力不耐烦,说“住店有床……没给被褥,这那是什么店啊?你怎么不用脑子去想一想啊!”我一听,阿力说的有道理,敢情她是在试探我嗜好,到底喜欢不喜欢她那个口味?天哪,晕厥!我无言以对,一屁股坐在床上,像似给人家耍了团团转,昏了头,半天不知道自己想什么。阿力换上一套上下牛仔服的装饰,挺精神的。他催我,道“子段,快换衣服啊,等一会吃饭了。怎么啊,没带衣服出来吗?”我回他说有。他生气了,道“那你还磨磨唧唧干哈呢?可别出丑相喽!”我不明白他啥意思,随便着装管他屁事啊!怼他“你的意思,是要显摆显摆自己阔气,证明咱俩是大款,好让人宰割是否?”阿力戳我一指,回“到家了,那不就是大款嘛。这哪假的去呀?”我想想也是。虽然,辛苦一个来月,在这穷山沟临时蜗居几天吧!但是,几十万块的收成,到哪去挣钱这么容易的事呢?我说“阿力,放心吧!你的那份酬谢,我一分钱不少,只要我答应过了,一定会兑现!”阿力低目,想了一下。突然对我说“我的那份……你有机会去看苗姑的话,算是礼物替我送给她,多亏她这一次帮忙!”我说“她的性格……苗姑不一定领情!”阿力直爽,道“那就给你吧!小云面前,帮我美言美言!子段,我喜欢她,你应该看的出来吧!她倒是……蛮相信你。喂,你对她来说,很有威望!”我不敢当,小云是个有自己主张和个性的女孩,哪里是阿力看的那么幼稚和孩子气?尽管她平时嘻嘻哈哈的表象,让人觉得是个没脑子的女生,关键的时候,她有她的主意。这点,阿力给自己的狂热追求,与爱情的速战速决的痴心之迷,冲昏了头脑!
阿力拍拍我赶紧换装,他去后面的厨房看看。出了门,还回头再三叮嘱。无奈,我把那件蓝底的休闲服拿出来,搭配一件黑色的本裤,看起来,比较稳重。
一会儿,阿力在楼下喊我。其实,我饿的肠胃差不多失去了感觉。乍一闻,食欲又像幽灵一般跑回来,甚至有点贪婪。缘分51yuanne
阿力跟老板娘叽里呱啦什么,我没听见。可是,下了楼一看,哇塞!四个大粗口的瓷碗,占了大半张桌面的佳肴,香气喷鼻。那时,我的口水直往喉咙里倒灌。
阿力说“我们哪能吃的掉呢?我叫老板过来一块吃,他们觉得不好办。子段,你看这一桌……要不然,老板娘赏个脸吧!”我看一眼花大姐,她犹豫不定。于是,我劝道“吃不完,浪费可惜!”她笑一下,回道“要不……我拿个小碗,减一点回去好吗?”阿力朝我挤眉弄眼,意思叫我挽留住她。说实话,要是他不挤眼,兴许我会出言搭道,邀请花大姐留下共进晚餐,无论其肯不肯赏脸否?可是,阿力那个人目的性太强,诡计多端,的确不想多生事,惹不起人啊!
老板娘一走。阿力食指点点我,意思是说我太迂腐,不懂事。我不服气,回怼“有能耐自己去说,别在哪叽叽喳喳乱叫!”阿力倒是识相,认怂了。俩人坐下来,我急着动筷子,馋虫几乎要爬出鼻孔来啦!阿力看我急猴猴的样子,忍不住嗤笑。
我板着面孔,问“笑什么?有什么好笑……咱们花钱买的,目的就一个,尽情的吃饱就是。”抬帘,老板娘正过来,便把续说掐死,免得人家听不明白,以为我是小气鬼。阿力急忙站起来,夺过她手里的碗,把荤菜拣一碗瞒瞒给她。我随便一搭讪,问“这里结账多少钱啊?要不然,吃完了忘……”老板娘手里攥着一张百元,示意我说“还没找你们的零钱呐!”这钱是阿力给她结的账。等老板娘走了,我问“阿力,这菜一共多少钱啊?”阿力诡异,回“你猜猜!”我不猜,填饱肚子要紧。这回,阿力主动说“加酒钱在内,六十元,不敌一包好香烟的价码!咳,贫穷的地方就是贫……嗨,说啥呢?甚至于人的想象力,同样贫血。子段,你那个开口段子……在这里可行不通啦!什么牛奶加点咖啡啊,人家缺货嘛!我这个段子,绝对胜过你,好好听吧上一一酒一一喽!干一杯。”说话间,阿力把我的酒杯筛上。无意识之下,我端起酒盏碰杯干了。
酒后,我才发觉自己麻烦了,今晚一定会出现那个可恶的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