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耸了耸眉，女妖每月不方便的时候，都是这个理由，他听多见多，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昱没理会彻的表情，转身闪到屏风后。

不多会儿，昱终于红着脸走出来，长长舒出一口气。没有彻帮忙找主家要到关键的东西，他这会儿大概能尴尬到原地溶解。

麻烦解决掉，疼痛并不会随之消解。像上次一样，钝刀割腹的感觉又出现。昱不禁再次皱起眉头。

“过来。”彻拉着昱躺到床上，一只手掌不轻不重地在他腹部，缓缓打着圈。

“你好像很懂这些。”昱回想起自己和颂之前的手忙脚乱，不禁直视着彻到。

“也不是很懂，试试，没准有用。”彻眨着眼睛对昱到。

昱滴溜着眼睛，仔细感受了下身体的状况，“好像是没那么疼了……”

彻不什么，只是朝着昱一刻不停地微笑。

“做什么这样盯着我发笑？”

“之前啊，我可能在心里还是把你当成女装的昱，现在感觉稍稍有些变化了。”彻嘴角微笑的弧度极好看，眼神温柔中掩藏不住炙热。

昱哭笑不得，“女装的……昱吗？”

“一想到有一，再也见不到我的昱，就会觉得遗憾呢。”彻认真地点点头。

“我不光会彻底变个模样，还会变老，变丑，怕不怕？”昱也觉得彻的话有意思，不禁问到。

“怕，谁不害怕变老变丑？不过我能接受。”着，彻朝昱这边又靠了靠。“你呢？怕不怕我脸上布满皱纹，牙齿也嚼不动东西，颤颤巍巍地让你扶着走路？”

“今试着扶了下，觉得可以应付。”昱认真思考了下，回答到。

“我能接受，你能应付吗？”

“嗯。”

到这里，彻和昱忍不住相视一笑。

也不知道揉到什么时候，昱沉沉地在彻的怀里睡下。

第二日，昱醒来得比平时晚，可能失血会导致嗜睡。

彻一直没吵昱，直等到昱醒来，才关切地问到：“好些没有？”

“嗯，好多了。”昱点点头，起身去换衣服，他现在随身至少携带男女妖各一套衣袍，免得手忙脚乱。

“换好了，我们马上去找轩吧！”

彻不禁笑到：“要不是你现在是女妖，我简直要吃醋了，对轩这么上心，让我很在意啊。”

“你不会的，有我这样高风亮节，不喝陈醋的榜样在，你一定不会的。”昱转过身去，从随身袋里扯出一根红绳，将披散的头发束好。他如今应对长发已经手法娴熟，不用对镜也知道肯定没有束歪。

彻知道昱在暗示他情史丰富，赶紧投降，不提吃醋的事，免得昱回头对他进行精准打击。

刚出门，颂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俩，刚走没几步，颂将昱拉到身旁，靠过来低声到：“我这里有软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