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女孩意犹未尽吃完了汉堡后。
秦靖起身,笑着对漂亮的小姐姐开口:“哈哈哈,小朋友,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这个笨笨的大哥哥一下子点了这么多,姐姐实在是吃不了,你帮姐姐一下吧。”
韩森表示很受伤。
小女孩有点不知道所措。
妈妈点点头,小女孩不知道所措,但是一个妈妈知道,这是一场施舍,对一个妈妈来说,别人的施舍是很伤自尊的,这说明的是自己的无能,但是生活,早已经把她的自尊磨没了,剩下的只有无奈。
小女孩想要说“谢谢姐姐”可是她幼稚的小脑袋转不过弯来,好像这是自己在帮姐姐的忙啊,好像不应该说说谢谢啊。
......
夜晚的奔驰车往城市中心驶去,韩森笑着开口:“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啊,来让我亲一口!”
一顿肯德基,对很多人来说不屑一顾,但是对另外的很多人来说是一次很奢侈的向往,生活,总是最操蛋的,所以,我们必须更加努力,改变生活。
......
在韩森和秦靖腻歪的时候,大洋彼岸,普林斯顿大学新的一刊《数学年刊》印刷完毕,开始运出,这里一篇篇的文章,只是文字,但是,却在改变着世界,改变着生活,这就是知识了力量。
“我真的觉得这小子很有可能已经解决了费马大定理。”
普林斯顿大学的办公室里,兰伯特又看了一遍这期《数学年刊》的头版的文章:《费马大定理浅析——大整数质因数加密》,他有种直觉,韩森很有可能真的已经解决了费马大定理,这是一个很伟大的创举。
合上了新印刷的《数学年刊》,兰伯特翻开了哈佛大学出版的《美国经济评论》再次翻着韩森的《跨区域互联网清算与支付对世界经济的影响》。
......
普林斯顿大学,从创立至今已经两百多年的历史了,两百多年的历史,意味着很长时间的沉积:爱因斯坦来过这里担任客座教授,并且在这里研究过广义相对论,在这里工作的还有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计算机之父冯诺依曼、粉碎了数学家们两千多年来的信念的哥德尔等科学大佬,以及中国人熟悉的丘成桐、陈省身和杨振宁。
一所高校,之所以让无数的学子向往,就是因为这一个个大牛留下的印记,每年十几万的学子申请这所学校,最终只有两千名幸运儿会被录取,相比华夏的国考,录取率还是可以的,无数的华夏学子前赴后继的挑战着,他们最初的渴望都是学成归国的,但是,时间,会改变很多。
普林斯顿的一间教研室里,几个华夏留学生保持着自己的小圈子,一个名叫姚汝植的华夏留学生翻开最新的《数学年刊》一愣:“卧槽,我们清华的文章。”
“我看看。”异国他乡听到母校的消失还是很令人激动的,立马有同学抢过姚汝植手中的书,一看:“费马大定理?这么厉害!Sun—Han,这不是韩森学长?他回国了?”
接着一个女留学生开口:“不可能吧,听说《数学年刊》都给他提供offer了,而且美联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他都干过啊,在美国多好的前途啊?干嘛要回国!”
姚汝植想了想,开口道:“应该是回国了,韩森学长在美联储只工作了一年,美联储方面表示可以给他提供山姆国国籍,韩森学长拒绝了!然后,美联储就把韩森学长拒绝了。”
一听是山姆国国籍,一个女生立马双眼发出了小星星:“哇塞!不是绿卡是正宗的国籍啊!他就拒绝了,这么傻!”
“呵呵?傻?你不傻,你能写出这篇论文!”即将毕业的姚汝植决定了,他要去追随韩森学长的脚步,他要回国。
这时,教研室里一个读完了韩森论文的山姆国博士,对着这群激动的华夏留学生开口问道:“这个Sun—Han是你们华夏人?”
“那当然!”几个华夏留学生很得意地异口同声回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不会是哪个改名的山姆国人吧!”山姆国的博士开口。
“呵呵,真酸。”这种感觉很好,这是赤露露的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