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饭倒是会做,但也就一般水平,不好不坏的那种。有很多朋友,三教九流的都有,有的朋友贩私盐,和朝廷对着干,你肯定不会喜欢的。完全不知道怎么讨长辈欢心,还一点都不想学。”
在家是一只懒虫,有爹娘宠着,啥也不操心。出门是一尾游鱼,自在逍遥。
以前不愁嫁。
想提亲的人有很多。
她直接把人劝退。
喜欢夏景明之后,想嫁不能嫁。
现在,不着急嫁人。
她不怕老。
白澈:“圣人说,吾日三省吾身。所以我会经常反思,自己做错的地方。若是自查发现错了,我便会改。我喜欢你,五年,两次开口求娶,不改心意,是因为,这从来就不是错。”
我不会去纠正它。
你也纠正不了。
年少懵懂,情愫暗生,他想了很多事才决定求娶,不是一时冲动,不是鲁莽无知。看似轻巧的一句,他准备了很久。
后来于人海中相逢,他更执着。
他很清醒。
金银花:“你这是要送我回家么?”
白澈:“嗯。”
哦了一声,金银花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突然看到了一个不熟悉的人,那个人锦衣华服,身上的一个坠子比她整个衣柜的衣服加起来还贵,一见她就凑上来,眼带嫌恶,居高临下的宣布,“我要娶你。”
他是夏少翎。
夏国二皇子。
和自己的哥哥,爱上同一个女人。
为了那个女人,在殿前跪晕了。
现在。
跋涉千里,跑到陈国来,大街上拦住她的路,说要娶她。
什么居心?金银花一头雾水,疑惑,“你出门带脑子了么?”
你如果觉得追的上那个狂拽的苏眠,你就继续穷追不舍。
追不上,你就痴痴的等。
等的不耐烦,你就移情别恋。
爱疯了,你就搞破坏。
你找我做什么!
夏少翎顿时气结,他屈尊降贵的来找她,她就这种态度?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他握着拳,“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金银花:那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