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
说完,杨晨起身带着目光冰冷的刘谦往外走,他没看那中年人紧皱的眉头,更没看他难看到脸色,在即将下楼的时候,杨晨突然站定,回头道:“呵呵,魏征那套古板你学不来,还是莫要如此做派了。”
砰!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中年人气急败坏,之前杨晨说的贬低他的话,他都没生气,可眼前竟然说他的做派是学魏征,这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了!
“樊良!”
一声断喝,中年人目光落在窗子外面正带着刘谦往前走的杨晨身上,眼中杀机毕露。
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中年人身后,正是那位说书先生,不过此刻这位说书先生却是脸色严肃无比,恭恭敬敬的上前玩要行礼:“陛下。”
中年人,正是李世民,他今日出宫心情很好,刚刚也不过是认出了杨晨,所以随口一说,却不想竟然激起了杨晨的逆反心理,反而被教育了一番。
这个气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忍下的,什么时候堂堂天子,竟然要被一个黄口小儿教育,但他不得不承认,杨晨说的有道理。
不提什么菜品与诗词,单纯马蹄铁,杨晨也足以匹配子爵的爵位,杨晨对大唐的贡献很大。
而且不知者不罪,按照杨晨话里的意思,是将他认成了太子的门客,不仅如此,那改良的水车以及水磨,都让李世民心痒痒的,解决干旱是他一直想做的,但一直也每个章程。
改道河渠?开凿运河?
这些不仅靡费良多,还收效浅显。
然而今日一个怒骂了他一炷香的少年,却大言不惭的说能解决干旱问题。
李世民手掌攥了又攥,最终重重的敲打在桌子上,怒道:“给朕盯紧了他,若是他所说的水车水磨没法达到效果,你亲自却给朕砍了他的脑袋!”
“是,奴婢遵命!”樊良躬身说道。
李世民看着外面越走越远的杨晨,心里那口气憋闷的厉害,他知道,这口气他是为了天下百姓憋得,为了百姓他能忍。
可如果杨晨刚才是性口雌黄,他绝对要为今日怒骂李世民而付出代价。
一甩袍袖,李世民转身下了楼,樊良立刻跟上,但见李世民没有上车,而是脚步匆匆的朝着永安坊走去。
樊良跟的更紧了,生怕李世民出意外,这次出宫带的侍卫可不多。
李世民一路来到了魏征家门外,抬脚好几次,却是终究没有走进去,但心里那口气却是不出不痛苦,他看向魏征家门口的石狮子,怒道:“给朕砸了!”
樊良与身后的护卫二话不说,上前就刀劈斧凿,樊良更是凭借一双肉掌,生生拍掉狮子脑袋。
两个石狮子砸了,李世民心里痛快了不少,看着一地碎石他心里暗道:“哼,朕学魏征?眼睛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