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孙坚、林凡三兄弟夜来在帐中喝酒,第二日起早,汉军前往叛军大营叫阵。
这边新封的四个军候威风凛凛,一众汉军将士见得也安心不少,其中最英姿勃发的便属张辽是也,而最丑的便是周仓了。
这是表面形象,至于众人心底,却是周仓最为兴奋,兴奋劲都快写到脸上了,而张辽最沉稳,张辽以前也是军候,只不过受到小人迫害,现在又变回了军候,一方面经历的多了,一方面也是少年老成,心智成熟,所以脸上无甚表情,看不出喜悲来。
见到汉军列阵而出,那边的叛军见得亦列阵而出,不过叛军出阵气势上比之汉军却胜上一筹,单听到那隆隆的马蹄声就知道叛军营内的多是骑兵,而汉军将士骑兵的数量自然是比不过叛军,但其中精锐放眼整个大汉都属一流,不见的会比叛军的差。
双方列阵而出,二鸟在前叫阵,皇甫嵩稳坐中军帐,袁术与林凡分别领左军与右军一左一右地保护在阵前。
皇甫嵩策马上前,立即便有卫士跟在身后,皇甫嵩对叛军喊话道:“让韩遂出来说话!”
不一会,叛军大营出来个文人模样的人,正是韩遂,道:“皇甫将军有何指教?”
“你原本深受皇恩却反叛朝廷,如今边章已死,天使大军来到,何不早降?”
“非是不愿,实不能尔。况且我军尚有兵五万,你如何能破?现在便言投降未免为之过早吧!”
“大言不惭,你当我不知吗?当初羌人被你等挑唆生事,可是战争日久,羌人损兵折将,却得不到什么好处,现如今羌人已不愿与尔等为伍,你营中汉军也是人心惶惶,此时不败更待何时?”
听了这话,韩遂依旧狡辩着说道:“纵然如此,我军亦是兵多于你,胜负犹未可知。”
皇甫嵩不屑说道:“垂死挣扎尔,我大汉两路大军包夹之下,你等如何能胜?”
韩遂脸色阴沉沉的,拱手在马上行礼:“皇甫将军用兵如神,文约早就知道,一直小心谨慎,可没想到终究是将军技高一筹,每每都能快人一步,打的韩遂左右不支,可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将军如何确定那董卓会出兵攻金城呢?”
皇甫嵩无语,长袍一甩,不愿再说了,喝了一句:“冥顽不灵!”就回阵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再加上先前二鸟已经在阵前叫骂了一阵了,叛军营中早就有不岔之人,只见韩遂背后出来一羌将,胯下一匹壮硕大马,上前大喝道:“刚才那叫阵的汉子休走,吾特意前来取汝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