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翼之前，又充满了她洗发水的香气。

他愣了，良久，才勾了勾唇。

他，“肩膀不咯得慌么？”

秦倾倾眼睫毛轻颤，为了展现自己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没出声。

顾成渊看她没反应，低笑了两声，心翼翼地扶着秦倾倾的胳膊，然后自己稍稍侧身，让她靠在了胸膛上。

他眼眸微动，手轻轻覆在她的背后。

秦倾倾本来困意就不，顾成渊的怀抱里很安稳，渐渐地，她睡着了。

临在陷入睡梦之前，她听见头顶有人话。

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她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实在是太困，也没抓着不放。

顾成渊透过对面的车窗向外看，路边的灯光发黄。

汽车开的很快，只能瞥见一闪而过的树影。

一闪而过。

就像今在窄路上，他看着挡在面前的倾倾，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倾倾是专门前来护他的。

以为倾倾很生气地针对金瑞有一部分原因是跟他有关。

那个念头一闪而过。

只是一闪而过。

他自作多情了太多次，不敢放肆了。

但是喝醉了酒的倾倾，不定就真的因为怕他受伤才来的呢。

她的没错，她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啊。

汽车停到兰湾的时候，秦倾倾还睡着。

顾成渊没舍得松开她，也不在乎手上到底有没有伤，把她从车上横抱下来。

看她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要醒的迹象后他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