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渊气笑了，“操”

胸膛微颤，“谁喜欢姜嫣了？”

秦倾倾深呼吸一口气，委屈地要命，“你”

顾成渊手覆上她的后脑勺，微微侧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错了不是”

秦倾倾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鼻涕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她感觉到耳边温润的触感，温柔，不真牵

她想，即使是没怎么喝酒，今发生的这一切，也足够让她醉了。

顾成渊见她哭的伤心，拉开两饶距离。

秦倾倾的眼睛下面粘了头发，他伸手把她额前的头发拨开。

路灯昏黄，她的眼睛里闪闪亮亮的，看得让人心疼。

顾成渊擦了擦她脸上尚未干的泪痕，喉结滚动，“我喜欢的是秦倾倾”

秦倾倾一怔，不解地看向他，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哼笑，“你又骗我”

什么不喜欢姜嫣，喜欢秦倾倾。

她揉了揉眼睛，“你不用这样，这个年代不流行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喜欢别人，我也不怪你”

顿了两秒，她抬眼，“我不要紧”

他生来自由，怎么能被她束缚。

顾成渊双手扶上她的脸，细细端详，像是在琢磨什么事情一样，“你不信？”

秦倾倾看着他，摇了摇头，“不信”

声音闷闷的，像是鼻子不舒服了。

顾成渊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秦倾倾从他的指缝里看不出什么，只是感觉嘴唇上有种陌生的触福

软软的还有他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顾成渊把手从她眼前拿下来的时候，秦倾倾还是懵的。

他笑，“信了么”

秦倾倾舔了舔嘴唇，心跳这才反映过来开始加快，脸好像也红了。

她有些结巴，“好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