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卫无辜的摊手,“刚刚确实没发现啊。”
他当然不可能发现。
云月轩在上午就到轩门去吩咐周池买一包砒霜,将里面的砒霜丢掉换上普通的药粉,然后在后墙那等着,听到青楼里出现了什么动静后,过一刻钟再悄无声息地进入云月轩的房间,将药包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此时,卿竹看着这包‘砒霜’,喃喃道“不,不,不,这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意识到她说了什么,除了唇瓣,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你看到这砒霜是不是特别失望啊,”云月轩好整以暇地看着卿竹道“你好像很确定这砒霜是我下的吗,还说你已经怎么样了,怎么,你知道这砒霜会不见?还是说这包砒霜就是你拿的?”
衙役这时也觉得不对,这丫鬟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是云月轩下的毒,就好像亲眼目瞩了一样。
衙役想到这,目光盯着卿竹,语气有些凶狠的道“说,你已经什么。”
卿竹仿佛被吓住了,身子剧烈的一颤,先前的镇静不复存在了,只是呆呆的跪着,说不出话来。
云月轩倒是回答了这问题“自是因为是她已经从我这偷了这包砒霜,然后引开厨房的人,也调开了卿桃,乘着没人就在午膳里下了毒并且嫁祸给我。”
衙役面色阴沉的对卿竹道“她说的,可对?”
卿竹只是摇头,怔怔道“不是,不是,不是。”
云月轩再次补了句“大人,你应该查查看那段时间卿桃和伙夫为何都不在。”
再次询问后得知,卿桃在那时候是被卿竹叫出去买东西,而伙夫也是让卿竹找理由把他们引走的。
之前搜查的时候还在卿竹的房间里发现了泻药。
卿桃和伙夫都是卿竹想办法引开的,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卿竹脑子乱糟糟的,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急切道“就,就算是我精心设计的,可这砒霜还在,妈妈又怎么会死?这说不通啊。”
“自然是因为这里面不是砒霜啊。”云月轩将卿竹最后一丝希望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