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小的风波暂时平息了,我们的目光盯着杨景,我打趣地说:“交完桃花运,要过桃花劫了,回家跪搓衣板吧!”
杨景满不在乎地说:“我靠她娘,还要管我,门都没有,要不是念在她陪我患难过,早就蹬了她了。你问我哥,我赶她,打她,三,四次了,就是不滚!”
戚斌说:“这证明人家都你忠心!”
杨景气愤地说:“呸,这叫犯贱!”
女人都喜欢个性吗?都崇尚暴力吗?咋还打不走呢?对女人百依百顺难道真是爱情的毒药?我真的不懂女人了!我的观点始终如一,女人是用来疼的,爱的。因为她会为你生孩子,伴你变老,青春不会永驻,容颜很快衰老,但她在茫茫人海中选择了你,你要对她负责,再穷,再苦,也要让她无怨无悔,对得起她曾经的选择。
然后他又说:“俺媳妇来骂的正好,我正不知咋收场!”
我们又是一愣,咋来搅局还好?杨景脑子被驴踢了?
杨景说:“那怡静要我送她金戒指,胃口还不小,我当时啥都答应她,先办成事再说。再其实我哪有钱给她买,这不,她还赖上我了,幸亏媳妇出马,把她打跑了!”
这女人还不是真傻,还懂得用身体做交易,只是没碰上好的买主,估计以后也是个做鸡的料。又一朵鲜花调零了,水性杨花也是一景。
大刘也有点幸灾乐祸,对杨景说:“你不赶紧回去安慰弟妹去,万一她急了,真的找了维族老乡,就麻烦,维族人那活儿大,到时你就一小牙签了。”他边说边露出坏笑。
杨景说:“拨了萝卜眼子在,我不在乎。”但他还是向外走去。
杨景走后,我们仍把话题扯在杨景身上。戚斌说:“杨景虽然小,但他干事有魄力,是个干大事的人。虽然他经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他胆大,心细,会揣摩人的心思。上个月,他父亲把他告了,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我问道:“啥事情这么严重?”
戚斌说:“他看好这家迪吧,先跟人家把合同签了,但他没钱,他偷偷溜回老家,把他爹养的6o多只羊全给卖了,他爹能不气?结果要来新疆抓他,他哥就过来看他弟在干啥,一看,还扑楞的象模象样,没糟蹋钱,这才跟他爹实话实说。必定老头养羊也是渐接给儿子积攒的财富。到时还要儿子拿哀棍送终呢!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戚斌又说:“别人当地人开迪厅都开不顺当,他一个外地人干得还挺平稳,这证明他会来事!”
看样子,杨景还真是个人才,不是我们忠厚老实人能比的,这些歪才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我也由衷配服杨景的智慧。
戚斌对我们说:“走,看看咱的狗肉去!”
我们走进厨房,可能是鼻子适应了那股臭味了吧,不再有难闻的味道了。戚斌边用筷子插狗肉,边对我们说:“用筷子轻轻能插透,就证明煮好。”
他叉了几下说:“熟了,火侯刚好,咱们开吃”。
我们闻着肉香,可能早就饿了,还喝了茶水,肚子里有了叽咕的回声,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别说诱人的狗肉了,就是凉馒头我也有食欲。
好肉他舍不得朝外挑,连狗头他都想留着卖钱,最终,他把狗肺捞出来,热气腾腾的,他不停地吹热气,边用鼻子去闻到底还臭不臭,最终,他脸上有了笑意,冲我们说:“臭味被去掉了,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