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灏眼底闪过一丝暖意。
赵丝语抬眸,触及到地上的某物,“咦,公子,你等等。”
然眼前的人早就不见。
她犹豫一下,艰难的侧腰微微一弯,生怕压倒肚子上那块肉,起身又想换个姿势捡。
楚景灏见她有意,想将地上的青竹纹荷包捡起。
却完全无视了自己。
他朗的脸,瞬间僵硬了几分,抬脚走了过去,弯腰俯下身,将荷包握入手中。
伸手将荷包递给她,她睇了眼面前,那张阴郁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愣愣的接了过来,手里揣着荷包,直到进了隔间,他们也没说一句话。
赵丝语手里捏着荷包,抬眸睇了眼一副生人勿近的楚景灏,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不就是帮她捡了别人的东西嘛。
“客官茶来了。”小二唤这就进来了。
赵丝语亲自给对面的男人,倒了杯茶,眉眼含笑道:“夫君请用茶。”
她捧着茶,凑到他面前,诚信诚信的唤了他第二声,“夫君……”
楚景灏抬眸,脸色稍微好点,伸手接过,赵丝语见他抿了一口茶,扳着的脸微微松懈,由心叹气。
这位爷长着一张清雅俊貌,却每日不是不苟言笑,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何他过一辈子还真是苦了自个了。
赵丝语也懒得管他,气死他得了,鬼才哄他呢。
抚着手里头的荷包,越看越觉得眼熟,“咦,我怎么觉得这荷包很是眼熟。”
“好似在哪里瞧见过。”她抚了抚上面绣的竹节纹路。
这谁家用绿色的布料给人做荷包,若非这绣工了得,这同样的色调混在一起,怕是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绣图。
虽说随便翻人家东西不好,但是赵丝语触着察觉这荷包好似不对劲里头什么东西硬硬的,摸着感觉不像是银子。
她拧开一看,“这……这是什么东西。”
将手中的令牌摊开,“这东西怎么的这么眼熟。”
楚景灏将杯放下,扫了一眼,“这是禁卫军令牌。”
她摸了摸手中的东西,按着这雕刻的纹路,感觉跟普通的也没什么两样的,“这人莫非是禁卫军统领。”
“他不是。”
赵丝语抚着下巴,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可他不是那种喜欢多说的人,不过……
楚景灏微挑眉,竟然她想听,说说也无妨,“禁卫军守护军法严谨,令牌分两种,一种为木制常是给普通禁卫军当通行用的,一种为银制只在统领手中。”
楚景灏抿了口茶,继续道:“禁卫军,守护皇城一般都在皇宫内守护皇上,非一般情况都不得擅自离宫。”
她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手撑着下颚,认真的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今日按理说不属休沐日,这卫兵,又是怎么出来的。”
当然除了他们家王爷,被搁职除外。
“这也不一定,不过却是有些奇怪。”楚景灏倒也有些匪夷,除非朝中发生大事,不然禁卫军又怎么会擅自离守。
赵丝语立起身来,蠢蠢欲动道:“那事不宜迟。”
楚景灏狐疑道:“你做甚。”
“自然是,将这荷包还给人家。”赵丝语眼底闪过一抹冷笑。
她想起来了,这荷包分明就是那皇后娘娘派来的那位嬷嬷做的,在王府时她见自己剩下不少的布料,又觉得浪费说是要给儿子做个荷包。126126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