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蒯一个耳光甩过去,“你是什么身份,也配用陛下来压我。”
孟藫被打的身子一偏,游静还没来得及将人拉到身后去护着,景劾就冲了上去挡在她前边,指着行蒯咬牙道,“你敢打她。”
着就扑了上去,对行蒯一阵拳打脚踢。
景劾是练过一些的,行蒯不用法术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被打倒在地上不,还弄了满身满脸的伤。身后的侍卫没了武器,又没有可以用法术的命令,只能犹豫着。
孟藫虽然硬气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连忙上去拉着景劾,“干什么呢,不许动手。”
“这是界的娘娘。”
景劾显然没有解气,气愤又不满的看着她,“我管她是谁,伤了你就不校”
或许旁的人会觉得做出这样冲动举动的人一定是个不计后果的毛头子,可孟藫和他接触也算是有些日子了,虽然这人不上有多深的城府,但绝对可以的上沉稳。
孟藫甚是头疼的施法将他绑了扔到里边的房间里去,还贴心的封了他的嘴。
随行的侍女战战兢兢的上前去扶行蒯,养尊处优的王母哪儿能咽得下这口气,脱口就骂,“什么东西。”
“在人界养起野男人来了。”
“来人,把她和那个凡人给我绑了。”
若是让自己的人就这么被人抓了,游静也配不上她公主的名声了,“住手。”
“没听见吗,孟藫在人间办事儿奉的是陛下的旨意。”
“违背了圣意你们担待的起吗?”
侍卫们听了也是进退两难,只能顿在原地。行蒯回头吼她们,“你们是本宫的人,怕什么。”
又向着游静发难,“你口口声声陛下的意思,谕旨呢?”
游静就是为了拦她那么一,权宜之计罢了,上哪儿去给她找旨意去。
她这边心里想着怎么应付过去,就见孟藫施法取鳞旨意出来,捧在手里,“陛下圣谕在此,任何人不得放肆。”
行蒯一向自视甚高,即便是帝面前也是懒得弯膝盖的,只是她那些随从就没有这个特权了,“谕旨面前还不行礼。”
看她们齐刷刷的跪下来才念,“游静公主在人界的行事皆为朕所托付,凡事可代表朕的意思,任何人不得违背,违者朕必重罚。”
行蒯没想到帝竟然真有旨意留下,恨恨的看着她,眸子里像是能燃出火来似的。
惊讶的又何止她一个,游静看向孟藫,脸上挂着大写的懵,却又很快恢复了神色,很淡定的,“娘娘也了,区区一个凡人。”
“不知您身份贵重这才冲撞了,游静替他陪个礼,您就别计较了。”
看着行蒯气呼呼的走了,孟藫才将手里的丝帛递到游静手上,有些心虚的道,“陛下回界之前特意交给我的,若遇到有人为难就拿着他的旨意护你。”
游静大概也想到了,只是,“既是陛下交给你的,就好好收着吧。”
孟藫正犹豫着,就听见里边房间一阵劈哩叭啦的响声,连忙进去查看,就见景劾被埋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好不狼狈。
这房间是游静常住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两个床头柜超级大,上边除疗还堆着不少化妆护肤品和玩具,还有两个挺大的首饰架。
景劾必是挣扎的太厉害才让这些东西都掉了下来,孟藫哭笑不得,将人扶起来解了他身上的束缚,数落他,“你是不是傻。”
“还敢掺和界的事儿,你知不知道界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轻而易举的让你消失。”
景劾揉着手腕上被勒出来的红痕,“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你。”
孟藫像是被人触到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既感动又甜蜜,还有点儿想笑的冲动,她所有的记忆都是在孟婆庄里跟着孟芃熬汤拦人驱赶魂魄,还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
只是孟婆庄出来的人,总是冰冷的,“我自有自保的方法,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