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脚底下是一片市集,原本该是热闹的景象现在却是一片萧条,偶有小贬推着小车到处叫卖,要想找个落脚地只有酒馆,庐山底下的酒馆颇多,宫主带着李白在市街上找了间酒馆就进去。
宫主以一个江湖布衣的身份来到酒馆前台,故装从兜里找了好久才摸出来二十钱,交给老板后又看向旁边的李白。
“老板,两间上好房间安排上。”
酒馆老板长得瘦小,贼眉鼠眼的,当他看到一个布衣带上一个残疾人时,嘴角忍不住讥讽:“外来的没那么好条件呐,就算是十钱一间房,但是一个走江湖的和一个带伤的就没必要上好房了吧……”
宫主听倒也不急,又从兜里拿出十钱放到老板手上,拍了拍他的扃膀。
老板接过钱收口袋里,但心中似乎仍不满,“两位能到我酒馆是我的荣幸,马上安排两位房间,但是……”停顿了一会儿,宫主回头装任疑问的看着他。
老板伸两手指在宫主面前相互摩擦下,宫主起了兴趣,再拿出十文钱。“最好的房间,还有酒菜!拿了就上,不拿把钱给我拿回来。”
老板瞬间感觉自己亏了,但又不想放走,拿了钱就收好。“马上给两位安排上,但是我有一言在先,不要晚上出去,更不要上庐山!”
宫主坏笑的看了眼李白,李白没有注意的喝了口水。“哦?庐山有什么辛秘吗?我来的路都封了,害得我孙子半路来的时候被人打成这样,没天理呀!今年的庐山瀑布流会怎么办?我孙子可是不远万里为了见他心仪姑娘一面呀!”
李白喝到一半的水喷了出来,瞪着宫主一眼,动起身来,却被宫主拉过来。
“看这脸肤,白嫩无瑕,剑眉星目,这口牙,一口能咬碎我的天灵盖!但是……来庐山之后就成了残疾人,除了张脸依旧帅气,手提不起这破剑,脚走路都不灵活,就连说话也不像个人了!”
“滚……”
“你看老板是不是这样,孙子都敢对爷横了,这庐山到底发生啥事了?我就一孙子,不能媳妇讨不上还白折了。”
酒馆老板听了宫主一番话,投给李白同情的目光,“怪不得一进来就觉得你孙子不对劲,原来竟是此!看来庐山这块地越来越危险了……来,我带你们上最好的房间,待会下来吃酒时给你们好好谈这庐山情况。”
“谢谢老板了,哈哈哈。”宫主占了个便宜,大笑着,“走,跟爷爷走,跟着老板上楼去!”
李白勉强的露出个笑容,拖动身子走出酒馆门。
“去哪?”
“去买个面纱,给不要脸的老东西遮住。”
庐山的市街很大,但少有人走,所以很多店门根本就不开,李白买了个面纱给自己戴上,正闲走之际,迎面走过一队人马,坐马上的是一个女人,面容化着浓妆,一头长发高高的盘起来,要是头发放下怕要垂到地上拖了。跟在女人身后的是一群披着黑袍,手持冷兵器的男人,每个男人脸上都有一个标志:红色的雾。
李白透过面纱看得很清楚,自已曾经见过,那都是雾门的人!心里暗自疑惑: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这还是庐山脚下,灵剑山的人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