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确定这侍卫真是那孩子的亲爹”夙浅没办法跟去公主府,只能在承秦殿继续探寻真相。
“确定”心心大声地叫了两句,似乎很生气夙浅居然质疑自己的能力。
对于心心的能力,韩夙浅自然是很相信的,加上心心现在的态度,她笃定那名侍卫便是长舒公主的奸夫。
可按照心心所言,这孩子真的是侍卫之子,要是滴血亲定让血液相融,如今这般情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韩夙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不然不会变成如今这般境地。
到底是谁偷了长舒公主的孩子花想容刚才花想容的表现确实可疑,可花想容应该没那脑子,也没那胆子,毕竟已旦查出来,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又或是长舒公主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想要将她这个昔日情敌的女儿赶尽杀绝
可孩子出事时,长舒公主表现出来的伤心欲绝并不像是演的,这点她深信不疑。
那么,还有谁想要治她于死地呢
想到这里,韩夙浅深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当中,而这个圈套周围布满凉刺,不允许她挪动分毫。
如今莫莫晨不在身边,豺狼猛虎只能自己应对,想要保全自己,还得费好一番功夫。
想到这里,韩夙浅愈发的气闷。偏偏慕容绝这家伙还笑脸盈盈地在她身边晃荡,惹得她心烦。
慕容绝多次主动想要与韩夙浅搭话,却被韩夙浅的眼神震得哑口无言。
不知等了多久,就在韩夙浅想要放心心出去一探究竟时,皇帝终于回来了。
“皇上,长舒公主情况可好”韩夙浅第一时间开口询问。
皇帝看了韩夙浅一眼,并没有接她的话,只道:“长舒公主大病初愈,孩子也找了回来。从即日起,解除对长舒公主的软禁。”
此话一出,殿内的人都跪下恭喜。
韩夙浅见此,也不得不跪。
“韩夙浅。”皇帝此时才将目光转向韩夙浅身上。
“臣女在。”韩夙浅答道。
“此次孩子事件虽没查明原缘,但定然与你有关。长舒公主仁慈,不追究你的责任,从今日起,你便待在国公府待嫁吧,未经传召,不许离开,直至你与九弟大婚,日后若查明真相,再行定夺。”皇帝眼神凝厉,直接下旨。
韩夙浅心中叹气,今日才是查明真相最好的时机,一旦错过,今后便再无可能。既然皇帝都这么了,想来其中的真相不容外人所知,只能由她来当这个替罪羊了。
至于那侍卫,韩夙浅也不知道他的下场如何,可能会被长舒公主保下来,也有可能会被杀人灭口,到时候,真相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你可有不服”皇帝见韩夙浅不话,眉头微皱。
“臣女领罚,皇上与公主仁慈宽厚,夙浅深感涕零。”韩夙浅虽然心有不愿,也只能在心里。
皇上让她回国公府待嫁,未经传召,不许离开,其实就是变相软禁。
如今出了这糟心事,国公府大多事情她不能管了,只能待在闺阁里绣嫁衣。
虽然在皇帝老儿这的事情已经结束。但在她这里,事情才刚刚开始呢
韩夙浅眼眸闪过一丝冷冽,敢在她头上动土,她定要直明真相,给这背后之人一个好果子吃。
此事已了,皇上似乎也不想管这种事情了,将所有人全赶了出来。
“韩夙浅”正当韩夙浅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有什么事吗”韩夙浅回头看,发现是花想容。
方才在承秦殿时,花想容一言语都想治她于死地,如今找上门来,想来也没有好事情。
“我劝你早日看清形式,如今国公府已经倒了,你再缠着莫莫晨,对他可没有半分好处。今日之事只是给你一个的警告,你若是马上离开莫莫晨,后悔还来得及如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下次可不止软禁这般简单了”花想容咬牙切齿地字字完,韩夙浅的傲慢姿态,让她极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