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雯雯和盛老夫人的声音都很低,盛远听不见他们的计划,但是盛远表现的并不在乎。
因为他可以花钱买过来。
某种程度上说,其实盛老夫人也算是他的盟友。
盛老夫人想要控制盛洵,可也不想想,她究竟有没有本事控制,如果盛洵真的听她的,就凭借她的能力和文化,真的就能够控制这个偌大的盛家吗?
盛家危机四伏,盛老夫人的心机和胆子,都不足以控制盛家。
不过作为一把指向盛洵的刀,盛远还是很相信盛老夫人的能力的。
等到盛远走了,盛老夫人才一字一句耐心的告诉张雯雯她应该怎么做。
张雯雯听着盛老夫人的话,盛老夫人毕竟出自豪门,浸润了这么长时间了,有些事情自然比她了解的多。
张雯雯点着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张雯雯盯着盛老夫人,盛老夫人手腕上的玉镯子,耳朵上的珍珠钻石耳环,脖子上的白金项链,手指上的宝石戒指,都让她的心里感到异常的兴奋。
张雯雯回到房间开始练习,盛老夫人给她请了不少的老师,形体,钢琴,舞蹈等等的老师,希望能够将她打造的更加完美。
她确实很努力的在练习这些,就是为了能够取代苏醉。
一直到深夜张雯雯的房间里还传来钢琴的声音,再过几天就是盛老夫人的生日,到时候盛洵回来,她希望能靠着钢琴在宴会上大放异彩。
“君少爷,盛洵已经和苏醉回到蓝市”
盛远向君斯言那边汇报情况,希望能够获得君斯言的下一步命令。
毕竟现在他不能独自动手,没了君斯言的帮助凭借着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盛洵那个天才的对手。
君斯言不耐烦地接了电话,嗓音带着冷意:“我知道,资源摆在那你自己想办法,别问我。”
盛远还想说什么,君斯言已经挂断电话。
盛远有些茫然地坐在别墅大厅的沙发上,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斯言不是想要除掉盛洵吗,为什么又显得这么漫不经心的,这其中是有什么深意的吗?
君斯言在君家的老宅,躺在床上,捏了捏发疼的眉心。
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此刻在黑暗中异常苍白。
君家老宅人很少,几乎没有人。
君家人少,因为君家家规严,一个子孙只能有一个妻子,自然孩子也少。
但竞争却异常激烈,在经过争夺地位的战斗中,君家本家现在也就君斯言和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算是掌权者。
那两位结盟一心对付他,君斯言也从来没放在眼里过。
只不过此刻,他发烧了。
烧到三十九度,医生已经来过了,喝了药,也不见退烧,原因不明。
整个君家老宅,没有人关心他。
那两位兄弟恨不得君斯言就此烧死才好,君斯言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君斯言一个人躺在床上,青衫去执行关于君家下面的两家子公司的任务了。
君斯言嗓子火辣辣的,很干,他穿着衣服躺在洁白干净的床上,额头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冷汗。
君斯言闭着眼睛,眼前是一场又一场光怪陆离的场景,所有的场景汇集,变成了一副地狱的图景。
他不想想起那些血腥和黑暗的事情,一点都不想想起来,但是他们就像恶鬼,疯狂挤入他的脑海。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面对君家的那些亲朋好友时的场景,是从上到下的打量和鄙夷之色,小时候的他无权无势,父亲也不是家中的枢纽人物。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中心的兄弟姐妹们对他的嘲讽和欺辱。
也记得第一次面对来自兄弟的暗杀,被逼到悬崖边上,他们把他的狗扔下悬崖,他看着他的狗染红了悬崖下面的溪流。
紧接着那些人逼近了他,想把他也像那只狗一样扔下去。
“”
君斯言睁开烧的通红的眼睛,打开通讯录。
没有值得他信任的朋友,他无法信任他们。
青衫不在。
君斯言找到苏醉的电话,试探性地打了个电话。
她不喜欢他,估计也不会接电话。
但君斯言还是打电话了。
电话响了一会儿,最终因为无人接听而挂断了。
君斯言无力的垂下手,看着天花板。
二十几岁的年纪,此刻却如同绝望的将死之人,漂亮的桃眸氤氲着漆黑的死寂,望着天花板的方向。
死了吗?
他从来不觉得这条命有什么值得珍惜的。
也好。
就这么结束也好。
苏醉在零系的地下总部。
零系在蓝市壮大,只不过考靠的是向人提供保镖的生意。
只不过也是有竞争的。笔趣阁spps
苏醉只是看了看零系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觉得没什么事了,才出了零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