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馆里,该不会是那个八个手臂的妖僧吧?”我想到石门上刻的画作,觉得石门内大概率是那个妖僧的尸体,一路找到这个石棺,那只能说妖僧尸体在这个石棺里。
“不管是什么,定然与你说的那个妖僧有关系。”安歌边说着,边往里注入了一丝巫力。
“安歌,你有没有觉的,这里面像是有活物,我能感觉到一股非常非常微弱的生命气息。”
“没错,像生命又不像生命的气息。”
“外面那些腐尸,看来跟这石棺里的东西有关,你想打开这个石棺吗?”我问道。
“若这石棺里的东西不除,还会有更多的动物被吸走本灵死去。时间一久,等这石棺里的东西成了气候,恐怕就麻烦了。”安歌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就别犹豫了,我们开棺!”我拔出柳木剑,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不能打无准备之仗,这石棺里的东西不简单。”
“可我们连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
“莫芃,你之前说,那个道士告诉过你,这里一千五百多年前曾经来了一个妖僧是吗?”
“没错啊,你想到什么了吗?”见安歌突然这么问,我反问她道。
“我怀疑,那个妖僧,就是沼树。”
“妖僧沼树?”
“不错。”
上次听到妖僧沼树道名字,还是这相家后山。事后安歌曾给我科普过妖僧沼树道故事。
南北朝时期,社会动荡不安,佛教开始兴盛。执政者大力倡导佛教,寺塔林立,名僧济济。妖僧沼树就是那时候开始展露头脚。那时候天下大乱民不聊生,邪魔外道大肆横行。那时候修行门第要么关门避世不出,要么广纳门徒。那个沼树就是借着这个时机,四处开坛诵经,弘扬佛法。
随着沼树四处布道,他也渐渐有了诸多的跟随者,成为他忠实的信徒。这原本没什么问题,可随着沼树的名声日益增长,信徒越来越多,沼树的心境也起来变化。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这些信徒的疾苦还是什么缘由,竟然找到了相家,希望借助相家炼制一个绝顶神器龙芽钵。以相家九位长老的性命为代价,用九灵奇谱炼制龙芽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