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书然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味道不错,你现在改喝茶了?”靳书然语气淡淡的,许小冉抿嘴看着眼前的男人。
“书然,对不起。”许小冉一直想跟靳书然道歉,但是一直没找到更合适的机会,这句道歉卡在了喉咙太久了。
靳书然眼眸里的暗涌很快隐去,他再从抬眼看着许小冉那双清澈的眼眸。
“没事,不要放心上。只要你过得好,我没关系。
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事,可以告诉我。”靳书然说。
许小冉使劲儿的点头,如果她没有司言,司言的父亲不是司南的话,他们应该……可以在一起吧?
许小冉曾经这样打过比喻,可是靳盛行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好。”许小冉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知道靳书然心里是怪过她的。
“我去找司南,你工作吧!”靳书然站起来说。
“嗯。”许小冉目送着靳书然消失在门口,她长长的突出一口气。
但愿他能找到他的另一半吧!
许小冉重新坐了下来,她看着靳书然用过的茶杯。靳书然曾经最喜欢的就是茶道。
那会儿的她还是一个土包子,茶对她来说就是解渴的,除了苦涩,她尝不出有什么特别。
一直到结婚后,许小冉莫名的受伤。她在漫长的养伤中,终于理解了靳书然所说的茶道的含义。
品……
许小冉收起了茶杯,眼前的茶杯曾经是靳书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他……居然没有认出来。
也许……他真的走出来了吧!
许小冉继续撇开没必要的思绪去工作了。
“今天刮得什么风?”司南在进了?对面坐下来问。
“西北风。”靳书然说。
“我帮你约了医生,明天早上十点多你去医院找他。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明天陪你去。”司南给了一张教授的名片。
靳书然默然的收了起来,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大家就是去医院。
“知道了,你不用去我就去。
我来找你是因为慈善那边出现了问题,会长把所有的钱全部挪用炒股,结果炒股……失败,自杀了。”靳书然眉头攒在了一起。
“什么时候的事?”司南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就在一小时前,我把所有的全部压了下来,就对外说。会长心脏病突发去世,总之账户上一毛钱都没有。你看咋办?”靳书然头疼的厉害。
“一毛钱都没有?”司南压低声音,这些老不死的全部贪污腐化了,炒股。
“把她们的家底儿全部没收,凑够这些钱。
让人去查到底是哪些人参与了腐/败,他们是怎么吃进去的,就这么给我吐出。”司南生气的说。
靳书然叹口气,今年所有事全部汇集在一起。
“嗯,缺口十亿。我粗略的让财务合算了一下,跑的跑,推脱的推脱。”靳书然说。
“不管那么多,他们凑不齐这些数字,把他们统统关进监狱。
会长重新选,这件事情交给你去执行吧,我最近工作比较繁忙,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你有没有比较好的人选,给我推/荐一下。”司南问,心里的火蹭蹭的往外冒。
靳书然想了半天,会长的人选……存书吧hunshu8